,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三日。西边的残阳白里透红,就像病殃殃的小伙脸上升起的羞赧,脆弱而美丽,遥远中些许希望。当列车缓缓前行之时我与某人背道而驰,说不清是对曾经的不舍还是对未来的向往,或许都有吧。平静中是比淡然更加清冽的幽静,这或许就叫做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