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俏俏没注意到车已经转向,她双手撑地,准备站起来,却突然被人抱在怀里,接着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老婆,宝宝,你们怎么样?”车子紧挨着两人停住,巫刚吓的心都跳了出来。
刘福音缓缓的抬起头,见女儿安然无恙,虚弱的笑了笑。
巫俏俏从刘福音怀里钻出她的小脑袋,看看那辆差点撞上她的货车,看着一脸焦虑恐慌的爸妈,突然抱着刘福音的脖子放声大哭:“妈妈···我是妈妈的孩子···我不走了···我不要钱了···爸爸···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了···”
巫刚和刘福音以为她被吓的胡言乱语,就拍着她的背安抚。但徐晨阳却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儿,他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巫家三口相拥的画面,那个画面,深深的刻在他的脑海。许多年以后,很多事情渐渐淡忘,很多画面也已模糊,但巫俏俏那张满是泪痕的脸,却如掌心的那颗痣,颜色越来越深,看着也越来越清晰。
因为受到惊吓,还没缓过来的刘福音说什么也不让巫俏俏出去玩,不让玩,她就闹,拗不过的刘福音就和婆婆通了电话,第二天上午就把她弄到乡下。
下午三点多,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小区门口,从上面下来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说是找巫俏俏的。
傍晚时分,刘福音从乡下回来,张老头告诉她,下午有个叫项斌的孩子找俏丫头,还拎了一盒花生糖,说是给丫头吃的。
大热天的,花生糖放不了多久,想当然的,还没等到巫俏俏回家,那盒花生糖就被刘福音吃光光了,至于张老头传达过来,让她捎给女儿的话,让刘福音连同花生糖一同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