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
远处，厉天一看着眼前的一切，微微勾起了嘴角:忍气吞声的你，还真不像你。
“立杨。”
闻声，刘立杨和季小沫止住了争吵，同时看向厉天一。
“厉……厉总。”转过身看了看季小沫，态度180度大转弯，“你还在这杵着干嘛，还不赶紧换衣服去。”
“……”季小沫冲刘立杨挤了个鬼脸，才走向换衣棚。
“嘿嘿，厉总，你怎么来啦。”
“过来看一下。”话语间，厉天一取下了墨镜。“怎么样，还好吧。”
“都还好，就是那个季小沫。”一提到季小沫，这个刘立杨的气就不打一个鼻孔出，“第一天居然就给我迟到，害得我……”
“不用说了，你们刚才……我都看到了。”厉天一看着刘立杨，一语双关着。
“额……你都看到了……”刘立杨有些心虚的抖了抖肩膀，“既然你都看到了，那我就不说什么了。”
“嗯，谢谢你啊老同学，大老远的从上海跑到北京来帮我。”
“既然是老同学，你还这么客气呀。”
厉天一拳头锤了一下刘立坤的左肩，“那好吧，大恩不言谢。”
“对了，你是来找安琪的吧。”
“她在哪。”
“这会儿应该在化妆棚。苏菲也走了这么几年了，你也该稳定稳定了。”
“再等几年吧。”厉天一努了努嘴。
“老实说，大学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跟安琪挺对的，真的。”
“行了，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八卦了。”
“她在那边，去吧。”
厉天一拿着墨镜得手冲刘立坤挥了挥，示意他知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