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未来的娘子。余小姐。我记得你跟我提过，她有个好技术，或者说有个特长。”吴允也就是随口一说，无非是让程瑞停下目前的烦恼思考，换个状态。“等等，吴允，你突然聪明了。”程瑞高兴起来。
“好啦，各位董事，今天我收到了五个提名。很好，这样的方式就公平了。”小杜把五个候选人都带了进来。“既然是选拔，自然要比一比，不然难以服众。”程瑞示意让五个人都分别做讲演，之后再针对目前药业公司的现状进行讨论。看似讨论，其实是股东们的提问，尖锐的问题一度让气氛紧张。
程瑞有种看戏的心态。你们对我的人选诸多不满，那就看看你们自己选的人吧，究竟有多优秀。几轮考核下来，众人都有些疲惫。“程董，要不咱们就投票吧？”有个股东建议。程永年给了个赞许的目光。程永年颇有心机的选了自己的一个心腹，而没有推选程迪，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程瑞笑了笑。“不知道刚才大家对这几位是否满意？我想，可能也是褒贬不一。如果我此刻给建议或者表示反对，诸位肯定会说我又偏袒或者偏见。我想说的是，我们要选的人是即将管理集团下价值二十亿的大型药业公司。这份责任重大，这份工作艰巨，那么什么样的人更适合？高学历？高智商？工作经验？”
众人的切切私语慢慢平静下来，程瑞的话很场面，却恰如其分。“诸位，这是去年黄海的财务报表。你们看一看，全是负债。”会议室瞬间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