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急了，算了，爷爷没事吧？”
“没事，公司怎样？我都忘了今天礼拜几了，脑袋乱七八糟的。”程瑞起来换衣服。“走，先去公司，办正事。”
“程瑞，那个，你要有点心理准备，股票今天……”吴允欲言又止，跌的几乎要被停牌了。怎么说？他能受得住？
“怕什么？大不了我去打工，你回美国，出息……”程瑞拉着他就走。
然而，摆在眼前的电脑屏幕，一片绿色，美呆了。简直是个闷雷在头上炸开。没有最糟糕的事，只有更糟糕的事。“这样再跌，迟早要被停牌。”程瑞抓起座机，吴允一下按住了他的手。“你傻？补仓？你知道多大的量？现在哪有这么多钱？”
“没有我就去借，怎么不行，只要一天最多两天就能挽回，相信我可以的。”程瑞想拉开他的手。“不行！最傻的就是这样的事，美国那里怎么办？你能动的了资金？只要你说要资金，那里马上就会把你抛弃。程瑞，这个时候，你要冷静。”
“那你说怎么办？你告诉我，几十亿的公司现在就剩下零头了。难道我能卖了它？让我试一下，没事的，本来云南那边亏损的窟窿就堵不上，为今之计只能先处理掉那边。”程瑞用力挪开他的手，电话把财务总监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