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威咳咳了两声。“找工作？你？”
“嗯？不可以？”用力点点头，程瑞一本正经的看着齐威。“我很认真的。”
“好啦，别闹。有什么困难我能帮你的。大概差多少钱？是欠银行吗？”齐威抢过程瑞手上那些宣传单，摔在自己的助理身上，散落了一地。“去扔了。”助理眨眨眼，看到齐威凶恶的眼神，慌忙捡起来跑开。
“我没闹，你给我扔了干嘛？我收了半天。不用你帮，小事情而已，我可以解决。我走了。”程瑞忽然觉得没意思，迈开大长腿就走。
“给我站住！你搞什么？”齐威生气了，一把拉住他，狠狠的瞪着他。“铺天盖地的新闻，你的事谁不知道？你找工作？找个鬼！谁会聘用一个落魄的百亿富豪，甚至可能还现在欠着不知道多少钱？谁请的起你？就这些小公司？人家该给你多少工资？年薪五十万？够你还债？我可以帮你一些，能不能不要这么端着自己，求我一下会死？”
程瑞收起了假笑，默不作声。
“或者，求我没面子，命令我也可以。像以前那样！不用对我有礼貌，直接就说，喂，齐威，你这次不帮也要帮，老子缺钱！能不能这样？我和你这么多年朋友，难道让我看着你带着老爷爷住出租房？你以为我不知道？小道消息很多，连照片都有！程瑞，你能不能不让我这么难过？”齐威的声音都喊哑了，真是气坏了，这几天，一直被关于程瑞的消息围绕着。美恬也跟自己抱怨，说吴允没人性，那不就是说自己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