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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稳稳被徐君迁这么一扯,整个身体都侧向徐君迁,她的高度,眼神稍稍偏下就看到了徐君迁黑色浴袍下半露着的胸肌,还有几滴水在慢慢的继续向下。她挣了一下自己的手,徐君迁却没有放开她,她抬头对上徐君迁冷冷的眼神,有点心慌,徐君迁前额发上的水刚好滴在她被徐君迁抓住的手臂上。
“拿毛巾,你的头发”常稳稳说话的时候突然踮起脚,用没有被徐君迁控制的手,很自然的,摸了一下他的头发,还扬起来在他眼前晃了两下:“很湿的,你看。”
常稳稳乱晃的手一下子就被徐君迁用另一只手控制住,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嘶~痛”
徐君迁低头,发现他抓的正是她今天被猫弄伤的地方,他眸色沉了下去,第二次了,他今天第二次这样失控,徐君迁立即丢开常稳稳的手,一脸严肃:“常稳稳,在你恢复期间,记住,跟我保持一米的距离,懂么?”
常稳稳点点头,随即像袋鼠一样原地向后跳了两步,大眼睛盯着徐君迁眨了眨:“够一米么?”
徐君迁冷哼了一声,转身进了房间,又嘭的一声将门关上。留常稳稳呆愣在原地,她几次抬起手想敲门,最后又放了下去,徐君迁的警告她还是一定要听的,她慢慢的下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听到房间门口的脚步声远去,徐君迁心里的烦躁却并没有消失,他从锁着的抽屉里拿出那枚戒指,紧紧撰在手里,那个女人已经离开他十八年了,那个为了自己的爱情背叛他和他父亲的女人,她也曾经把他温柔的抱在怀里,给他讲最有趣的故事,唱最动听的歌,可是她撇下他的时候,那样决绝的背影,他永远都不会忘记。
客房里的落地窗前铺了一块不规则图形的厚绒地毯,常稳稳瘫倒在上面,园子里的大片薰衣草在夜光里看不真切,夜风起,轻轻摇曳着的柔枝光影让常稳稳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