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徐琦儿说的伤势极为险重,暮歌听罢不过一笑罢了,只要还能活着就是莫大的喜事。”徐大夫辛苦了多谢徐大夫的医治,感激之情,无以言表。不过,徐大夫为何不问我是女扮男装这回事呢。”
徐琦儿正在收拾药箱,闻之手一顿,缓缓道:“姑娘言重了,治病救人乃是医者之天职,至于你是男是女,为何要女扮男装,于我又有何等关系呢?如今这世道,每个人总有些身不由己。还有,姑娘与我年纪相仿,不如就叫我琦儿吧。”
暮歌听了之后,对这个女子不由得又增加了一些好感。她由衷的感叹道:“琦儿姑娘不仅妙手仁心,更是通透豁达之人,与闺阁中一般女子实在大不相同,能认识姑娘是钟暮的荣幸。“
”钟姑娘也实在不同于闺阁中一般女子,如此骁勇,令人心生敬佩。“
暮歌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自己骁勇,然而成长于温室的花朵,享受着父母庇佑的人又如何能懂得这世间的恶意呢?如果自己不变的更加强大,也许会让人生吞活剥的连骨头都不剩吧。在皇家的时候如此,如今身处江湖亦如此。
暮歌和徐琦儿相视一笑,彼此都有些心照不宣的意思,空气中仿佛多了些默契。徐琦儿微微一礼,便离开了。瞬间马车里就只剩下暮歌一人,空荡荡的有些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