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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喝的是麋鹿的骨髓和脑髓,却不知道自己如同妖怪一样啊,可此时我在引咎自责,在后悔都已酿成罪恶,我更可以为自己辩白,因为我若不练这门功夫,师父和荣肃也不会去口外偷盗那么多的小孩儿,到了今天这步田地,是必须一战了,只能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对面的队伍里站出两个个子不算高的年轻女子岁数估计在二十四五岁左右,她们头上裹着绢帕,腰间系着结实的袋子,圆脸杏眼,眉毛都快倒竖起来了,银牙要的咯咯响:对面的三个妖怪你们还我孩子命来,今天我看你们还往哪里逃?她们叫骂着就往前冲,手里拿的是丈八长的铁枪,我和荣肃出阵迎战,只听对面那些人再喊,咱们一起上,今天就是除害的日子,绝对不能让她们师徒活着下山。
我们三人就和这些人混战起来,估计一个时辰左右多方已经死伤过半,就在双方体力都在以下降了大半之时,从树上蹦下来一个瘦高个的老头,他站在众人面前双手一分道:“你们都退下吧,我在树上看了一会儿,你们根本就不是她们三人的对手,再打下去就都死光了,还报的哪门子仇啊,你们都退后观战吧!”
这个瘦高个的老头鶴发红颜,周生上下一身白,剑眉朗目须发洁白,背后背着一对双锏,手里拿着一条金鞭,双脚像生了根似的往那里一站,那叫个威风啊,师父看着对面的老头说:“你是哪位?报上名来,难不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么?”那个老头笑道:“我啊,霹雳子是也,本来不问江湖恩仇,只是一个伏魔降鬼的术士,只是听闻你有吃人的习惯,所以这个闲事我管定了,今天你们这三个妖孽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