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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老君叔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道理我也都懂,但是割腕儿这种极端的行为,我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这万一割开之后,血流不止,哎,不管了,既然他有绝对的自信,我就姑且再信他一次。
我下定决心之后,拿起匕首正准备要割,老君叔又突然喊道,“不要割动脉,流出血来就行,口子也不要太大!”然后又扔给我一块很厚的纱布,“我用力拉动绳子的时候,你就用这块纱布按住自己的伤口!”
我他娘的以为他有什么绝佳的治疗方法呐,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能保我周全呐,原来是这么个保法啊,看来这次确实全都得靠自己了。
虽然说我已经做好了决定,但是当真正拿起匕首的时候,手还是一直抖个不停,迟迟不敢下手,“快!要么真的就来不及了!”老君叔在那边又喊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