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你详细说给我听。”
“司南和守陵人就进去了不到十分钟,俩人就出来了。司南出来的时候正在往腰包里塞什么东西。我离得有点远,看不清,他们的对话声音小,隐约听见司南说居然这么小。然后俩人在祠堂外上了香,就走了过来。当时司老大在,我没贸然询问。回到村里,司南就急急忙忙的跟要走,司老大也让我们早点走。我们开车去了镇上,想买些食物带着路上吃,结果被一直盯梢的俩人给堵住了,没想到他们居然有枪,他们把我俩胁迫到山腰的密林里,逼司南交出东西,否则就要我性命。起初司南不肯,他们就对我胳膊开了一枪,司南这才害怕起来,拉开腰包掏出很小一团不知道什么东西,说就是这个,那俩人还用手电照照,似乎是个黄色还是橙色或者棕色的羊皮卷,有可能是其他材料的。那俩人点头让拿过来,司南就故意往他俩身后一扔,然后拉着我就跑。当时天黑,司南对地形略熟悉,这才跑掉,他俩在身后开了好几枪,没打中。我俩跑下山,赶紧回到车里,没敢停歇的开回县城,在宾馆歇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赶紧回来了。”
“你安全回来就好。没想到情况这么复杂。我让家庭医生给你看看伤势,处理一下。”蒋山对于陈凯泽的故事也未必就全信,他按了呼叫铃说了几句,片刻后家庭医生推开书房的门进来,陈凯泽把胳膊伸过去,医生拿掉纱布,不由得倒吸一口气,蒋山过来看也楞一下:上臂一大块肉被打掉了,透过黑色的疤痕,几乎可以看见那下面白色的骨头。医生仔细检查,庆幸的说:“再偏几毫米,子弹射中骨头,你这胳膊就废了。这伤口处理的不错,没有感染迹象。不过以后你这条胳膊可能拿重物会吃力。毕竟好大一块肌肉没了。”说着打开药箱,给陈凯泽重新上了药,换了新的纱布,叮嘱一番,在蒋山示意下离开了。
陈凯泽惊魂未定的深吸一口气:“那个子弹好像特别大,手枪也很大,颜色似乎是银色的,有点像沙漠之鹰。义父,这俩人什么来头?是不是还有人要跟我们争这个秘籍?现在秘籍被那俩人拿走了,我们该怎么办?司南直说她闯祸了,这两天也是魂不守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