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蒋山这话,司慎墨暗自叹气,这哪儿是体贴照顾,无非是不放心派人跟着。
“老妻身体欠佳,留她一人独自在家,我不是很放心。”司慎墨试图拒绝。
“我让家庭医生这段时间住在你家,总可以了吧?”
“……好吧。能不能,让我那孽子近期回家看看他母亲?”
“哈哈哈,你这话说得可就诛心了。我可没有捆着你儿子,一切可都是他自己的决定。”江山推得一干二净。司慎墨嘴里心里同时发苦,蒋山这种变相的软禁,黄赌毒的全部无限供应,那小子已经彻底毁了,从精神到肉体,唯一的安慰是,他还活着,还在喘气,总比死了强,有时候也忍不住想还不如死了,但也知道这只是愤怒情绪的表达,没有什么比儿子活着更好的了。
叹口气,司慎墨拱拱手:“还请蒋公通融,让人带了孽子回家和他母亲叙上一面。回祖居的事情,我听您的安排,要我怎么做,只管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