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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温念念睁开眼就看到慕何年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他张嘴就问：“感觉好些了吗？”
温念念的声音还有些啥呀：“好多了。”
她注意到他眼中的红血丝，不禁皱眉问道：“你昨晚**没睡？”
慕何年一心记挂温念念的身体状况，根本睡不着，在**边收了她一整宿。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体温正常，然后温声说道：“我扶你起来。”
温念念洗漱完毕，换上衣服，慕何年看到她手腕上的针孔。
之前在研究基地里留下的针孔已经渐渐淡去，但昨晚却又新添了针孔，苍白的肌肤下面，几乎可以看到青色的毛细血管。
慕何年忍不住将她抱入怀中，低声问道：“你不会再离开我的，对不对？”
声音中隐隐透出几分颤抖，显示出了他此时的心情有多不安。
温念念摸了摸他的后背，笑着说道：“别担心，我一定不会离开你的。”
“你发誓？”
温念念举起右手：“嗯，我发誓！”
吃完早餐后，慕何年照例去洗碗，温念念却没有去看电视，而是看着慕何年忙碌的背影：“你今天不去公司上班吗？”
“公司有小林看着，不会出问题。”
“可你晚上还是要加班，”温念念撇了撇嘴，“与其这样，还不如白天去公司上班呢。”
慕何年冲她笑了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