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残酷的真相让季易眼前一黑，就这么跌坐在了地上。
季怀祖惊呼：“太爷爷！”
“不，这不是真的！”季易脸色惨白，双目赤红，即便他被两个儿子气得差点死掉，但虎毒不食子，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就算要教训他们，也绝不会真的杀了他们。
更别提使用这种残忍的手段将他们虐杀。
季易猛地抬起头，死死瞪着慕何年，目光中充满了怨恨：“你太狠毒了！他们可是你的亲舅舅啊！”
慕何年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神情冰冷淡漠：“只可惜，我从没把他们当成过舅舅。”
“他们是你妈妈的亲哥哥！”
“亲哥哥？真诧异你还能记得这件事情，”慕何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既然是亲哥哥，为什么当年他们会诱骗我妈妈成为试验品？为什么你明知道一切，却依旧不阻止？”
季易的神色蓦然一震。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慕何年：“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年那件事情，知道的人只有四个人，除了他以外，就只有季云、季阳、以及死去多年的季芳禾，这事就连他的结发妻子都不知道，慕何年是怎么知道的？“
慕何年笑得轻蔑而嘲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季易看着茶几上的玻璃瓶子，脑中将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串联在一起，迅速得出一个惊人的真相。
“是你杀了季云和季阳！是你整垮了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