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秋一眼看到那肉脯包装袋上写着的产地,整个人都颤了一颤。
她弯腰捡起纸箱子上的快递单看了一眼,发件人一栏,只有一个模糊可辨的“季”字。
是,是流光,季流光。
收件人一栏,很清晰地写着:于清秋。地址栏上,一行漂亮的行楷,写得是她学校的名字。
是流光寄给自己的东西。
他们两人,一人去申城念医科,一人来朝城念中文。一个星期前,于清秋想打电话告诉流光,她休学了,可是他的电话关机。后来她给他发短信息,他也没有回。
没有想到,他突然给她寄了东西来。
“你怎么说!”徐阿萍一拍桌子,于清秋惊得手抖了一下,她眼看着徐阿萍走过来,却无法躲避。
预料到的惩罚如期来临,耳朵被揪得快要掉了,于清秋闭上了眼睛。
徐阿萍紧捏着于清秋耳朵的手一扯,于清秋疼得滑下泪来。徐阿萍的吼声就在耳边:“你还有脸哭!”
“啪——”极为响亮的一声。
于清秋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耳朵的听觉好像弱化了,妈妈的声音变得嗡嗡的。
“你怎么还有脸!”徐阿萍出手极重,一拳抡在于清秋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