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事。”
清秋的声音微弱,却极力扯出一个让流光安心的笑。她的笑容憔悴不堪,季流光心里有些收紧。他已经发现她身下的血渍。
“你流血了。”
“不,我没有伤。”
流光是学医之人,很快就领悟到是怎么回事。
清秋却忽然想起,自己的小裤子,已经被沈如瑂撕烂了,她不能让流光发现她没有了裤子。
没等于清秋想好对策,季流光已经将她打横抱起。他说:“我们马上回家。”
“不,流光,我,很脏。”她已经找不到其他更合适的词了。
“嗯,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那就罚你给我洗一辈子的衣服。”
季流光的神色肃穆。于清秋的身体冰凉,女人的身体在这个时期异常娇弱,风邪入侵后不知道会留下什么病根。他尽量安慰她,麻烦出租车司机马上往回开。
一路上,他的眉头都皱着,快到家的时候,他才平复了情绪,看着怀里的于清秋,问:“是不是沈如瑂?”
于清秋惊悸:“你认识他?”
季流光忍了一忍,才说:“有一些过节。”说完,他的又安慰于清秋,“我会找他谈一谈,你安心休息。”
清秋心里一时产生了诸多疑问,为什么烨然和流光都认识沈如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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