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昭在心里冷笑出声,不是怕她死吗,那她就偏要用自己的生死做文章,不是一直犹豫不决吗,那就给他下一剂猛药,一剂不行就再来一剂。
攻心而已,她元昭最擅长,不过是遭些罪受些疼罢了,自从家国被灭,这些事她受过的伤受过的疼何止千万。
她这人啊最不怕的就是身体的疼,因为比起家国被灭,族人和亲人被屠被凌虐,身体的疼只是皮毛,不值一提。
陆璃见事情不妙,故意转移话题:“圣主,眼下陆元被抓,你看新的管事提谁合适?”
“陆元直接处死,至于新的管事再议!”
“处死?”陆璃面上一惊,试图讲情:“圣主,他毕竟是与属下从小一同长大的兄弟,可以重罚,但因为这事直接处死,是不是重了些?”
帝尘冷眸看向陆璃:“要不然你替他死?”
陆璃见劝不动,只得道了句“是”,退了下去。
元昭闭眼假寐,不愿再同帝尘多说一句话。
帝尘见此也不再多言,转身就走。
出了凝华院,抬步就往落羽院的方向大步走去。
就连一向神经大条的北岸,此刻都察觉到了主子愤怒的情绪,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跟在身后。
落羽院,颂清羽正低头搅动着碗里的燕窝,一脸的心不在焉。
倾碧慌慌张张的从门外跑了进来,禀报道:“仙子,圣主来了,已经到院子里了。”
颂清羽放下手里的燕窝,从椅子上站起着急的问:“他的脸色如何?”
倾碧摇摇头:“圣主脸色不是很好,看样子应该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不会的,此事我们明明做得万无一失,他应该不会查出来的,就算查出来也不该这么快才对啊!”颂清羽搅着手里的帕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