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女儿?”元昭也是一惊,不可置信地再次低头看手中的玉笛,心中掀起巨浪,但还是勉强压下心中的惊骇,继续问:“你们的女儿叫什么?”
“元昭你去死吧!”颂清羽猛地暴起,手中多出的匕首朝着元昭的胸口刺来。
“小心!”
下一刻,元昭只觉腰间一紧,人就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当然这怀抱中多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匕首擦着帝尘的手臂,堪堪划过,好在没有划破。
元昭怔怔地望着抱着他的男人,见他身上的白衣血迹斑斑,身上有好几处甚至露出了白骨,还有多处动物撕咬留下的痕迹,面色更是苍白的可怕。
不由心中一紧:“圣主,你还好吗?”
帝尘摇摇头,只紧张地抱紧她:“本圣主没事,谁让你来的?”
“元昭你这贱人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
帝尘抱着元昭的这一幕刺激的颂清羽再一次发了疯,手中的长剑不管不顾的就朝着两人刺来。
帝尘刚要出手。
无崖子却是一把将她给扯了回来,一双微红的眼睛锁紧元昭:“说,你手中的问情哪来的?”
元昭见他激动的神情不似作假,便试探性地道:“问情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他说这是他母亲也就是我的祖母传给他的,他出事前留给了我。”
“出事”二字,元昭咬得极重,也在暗暗观察无崖子的反应。
果然,他在听到元昭说她父亲出事时神情变得哀伤极了,哀伤中似是还隐带着深深的懊悔。
“你父亲叫什么?”他已经来到了元昭面前,双眸含泪的望着元昭。
帝尘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目光在二人之间逡巡。
元昭警惕地瞄了一旁恨的眸子充血的颂清羽,问无崖子:“在这之前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对颂清羽这般好吗?”
都到了这个时候,无崖子也不再隐瞒:“因为她是我唯一的外孙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也是我夫人存在这世上仅有的东西了。”
而后他的眸子继续锁紧元昭:“但是我外孙的问情为何会在你的手中,你需说清楚。”
元昭只觉脑中有烟花炸开,嗡嗡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呢喃出声:“因为我父亲姓颂。”
只这一句话,瞬间将无崖子和帝尘惊在原地。
颂清羽的身子不觉抖了起来,看向元昭,再次看到那张莫名熟悉的脸,她才终于明白这种熟悉感来自哪里。
这一刻,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