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酒量不行,你们别欺负她,我替她喝了。”
陆宴沉嘴角带着笑,说的漫不经心。
陈知意抬眸看过去,整个人透露着慵懒又矜贵的气质,喝酒时喉咙滚动,端着酒杯的手,腕骨微微凸起,她忽然就明白了性张力这个词。
五杯酒下肚,陆宴沉面不改色的放下酒杯。
盛安夏握紧了手,强忍下酸涩说道:
“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宴沉的酒量这么好了。
我还记得当年高中毕业聚会的时候,同学劝我酒,被宴沉拦下来,只喝了三杯就醉了,最后还是我扶着他回家的。”
陆宴沉经这么一提醒,也想起了那天他喝醉的事情。
酒确实是他替盛安夏喝的,当时年少,总有英雄主义,看不得一群大男人灌一个小姑娘酒,便自告奋勇喝了。
没想到竟然直接醉了。
“对,当时因为这事儿,我妈还把我冻结的银行卡给解封了。”
她以为他对盛安夏有意思,是在追求盛安夏,这对两家都很有帮助。
陆宴沉跟他们相处的时候,神态是放松的,陈知意能明显感觉到。
这个话题不适合她讲话,只在一旁安静的当个哑巴。
“宴沉,你也老大不小了,又跟知意感情深厚,是不是该忙结婚的事了?”盛安夏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仿佛真的只是八卦一下。
说到这里,陆宴沉脸色沉了沉,又笑道:“还不考虑这些。”
是现在不考虑结婚还是不考虑和她陈知意结婚?
在座的人心里都有答案。
盛安夏看着陈知意笑了笑,不再说话。
有些事儿她知道个底子就好了。
像陆宴沉这样的男人结婚前谈几个女人再正常不过,左右不过几年自由的时间,一切都只为了等待联姻。
他们在一起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她更适合陆宴沉的人了。
今天陈知意大概是真的运气不好,后面连续好几次都抽中了大冒险,有三次都是喝酒。
陆宴沉每次都替她喝完了,玩到最后陆宴沉明显有些醉了。
“宴沉?”
陈知意中途去了趟洗手间,她的位置便被盛安夏坐了。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听到盛安夏喊他陆宴沉“嗯”了一声。
声音缱绻温柔,是陈知意从未听过的调子。
陈知意狼狈转身,走了出去。
拼命压下自己的情绪,拿出手机给司念发了条消息:“我一个朋友出了点事去医院了,我现在得赶紧赶过去一趟,先走了。”
只字不提陆宴沉,她知道,陆宴沉已经有人陪了。
司念看到手机上的消息挑了挑眉,又看向盛安夏。
没有拆穿陈知意的狼狈,回复道:“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给我打电话。”
陈知意拦了一辆出租回了陆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