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未来皇帝女婿,吕凯正整日与一帮猛将,习武切磋,喝酒吃肉,练兵屯田。
每次在激烈的武艺切磋之后,他们又会围坐在一起,喝酒吃肉,畅谈天下大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的话语渐渐多了起来,他们或谈论兵法战策,或讲述江湖轶事,或抒发心中抱负。
他们的日子过得逍遥自在,李靖,姚广孝,郭嘉就忙得不可开交。
政务上,农业,商业,手工艺,政令都交给妖僧和鬼才处理,李靖负责处理军务,幽州的一切事务都交给他们以及他们建立起的文官武官体系。
突然听说来了使者,吕凯只好不耐烦的前往迎接,自己这几月吃喝玩乐,比武切磋,都快忘记自己是靠系统起家的,马上大汉的短暂安宁将变为白骨累累的乱世。
官职,荣誉称号什么的,吕凯可不想要,这使者要是来送什么优良战马,金银财宝,宝雕弓,吕凯还是很愿意要的。
使者前来念旨,吕凯依旧是那句甲胄之士不跪,请以军礼见。
使者可不敢跟他计较,权当没看见他的无礼之举: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寡人听闻爱将已收服外族乌桓,鲜卑,保我大汉边疆,屡立奇功,寡人要拜你为我大汉上柱国,并将寡人爱女万年公主许配给吕将军,请将军赴京完婚,并举行封禅仪式,就请吕将军日后能继续护佑我大汉江山,为寡人分忧!”
听说刘宏的意思,吕凯有点不知所措,好,好,好,我替你扫清黄巾军,平定鲜卑乌桓,让我娶他闺女,这不是想当我爹吗?我要是闲的没事造个反,你就老实了。
使者念完,还将刘宏赏赐给他的东西交给吕凯处置:有珍贵的宝石、精致的玉器和名贵的药材。
什么蓝宝石,红宝石,绿宝石,什么酒杯,戒指,小挂件,什么百年人参,千年雪莲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这估计都是刘宏那个抠门,卖官的皇帝咬着牙送来的,每一件都代表着皇室的荣光和皇帝的恩宠。
不知道算不算是嫁妆,要不是,吕凯敢当着使者的面,送给自己的部下。
这是妥妥的政治联姻,不过,好像这也是个机会,起码我不用挟天子以令诸侯了,谁敢跟我唱反调,我说打谁就打谁,还是奉旨讨贼。
吕凯惊奇的发现,自己一个大男人,一州之主,整天跟一群男人在一起,那些男女之事,全都抛之脑后。
莫非真应了刘备那句: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李存孝听到这个好消息,打趣道:“这下好了,不用咱们造反了,主公娶了公主,那天下不就成主公家的天下了吗?咱们能过上安稳日子,不用上战场拼命了。”
妖僧姚广孝也附和道:“这确实是个机会,干脆主公牺牲一下,也免得将士们攻城拔寨的辛苦不是。”
情商较低的高顺也发出言论:“主公这倒也是,到时候我大军随时出征,都能师出有名。”
刚刚成年的童工郭嘉真心劝道:“主公啊,你全家还在京城呢,咱跟他叫板,没好处的,不如从了那什么公主。”
那要不,打京城这一步直接跳过,从了她!
李存孝还想带着虎豹骑护卫吕凯同去,被吕凯驳回。
毕竟自己现在是武力值90的男人,何须护卫!
再说,带这么多人去,怕是会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心怀不轨,而且他吕凯还要偷偷视察一下冀州的军务,以防袁绍日后造反,他不能知根知底,
顺便看看袁绍的地盘有没有精兵强将,趁机招揽一些。
所以只让高顺挑出十几名陷阵营战士,身着轻甲,护自己上京城,另外还带上赵云同去。
黄巾之乱已定,但仍有黄巾军余部,化为流匪山贼,还是小心为好。
天空渐渐被浓厚的乌云笼罩,风也带着几分凉意。
十几骑行在冀州的道路上,尘土飞扬,马蹄声急促,吕凯本身也不愿招摇过市,幽州的大小事务也离不开李靖,郭嘉,姚广孝打理,只带着高顺,赵云两员虎将。
一行行伍之人伪装成押韵货物的路人行走在冀州小路,领头的是赵云,
在辽阔的冀州大地上,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成了一片绚烂的金红。
此时,一队看似平凡的行伍正悄无声息地行进在一条蜿蜒的小路上。
他们担负沉甸甸的货物,可是个个都骑着高头大马,仿佛是一群长途跋涉的商人,满载着货物,正向着远方的家园迈进,不过他们个个挎着腰刀更像是一支镖局押运着贵重的货物。
吕凯去当皇帝女婿,岂能空手而去,那货物自然是给皇帝陛下的聘礼,总不能让刘宏嫁闺女,一点彩礼也不要不是?
这彩礼大多是吕凯种出来的转基因农作物,全是科技与狠活,连皇帝平时都吃不到的东西。
当然,还得有些贵重物品才行,吕凯还带着两份鲜卑乌桓敬献给吕凯的奇珍异宝:
一柄镶嵌着宝石的权杖,权杖上的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一把古朴的弯刀,刀身上刻有复杂的纹路,上面同样镶嵌着一颗大宝石,剑尖处闪烁着寒光。
这都是象征大汉,鲜卑,乌桓三族友谊的,有纪念意义的宝贝,那把弯刀要不是不符合吕凯审美,稍微直一点,吕凯都不舍得献给刘宏。
这支队伍正行走在冀州的地界,领头的是一位身材魁梧、面容坚毅的将领,他正是吕凯底下的潜力名将赵云。
赵云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不愿意放过一丝可疑的地方,他深知此行的重要性,丝毫不敢有丝毫懈怠,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就在此时,一群身着破旧衣衫、衣角随风翻飞,手持利刃的山匪如狼似虎地冲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赵云立刻拨出腰刀,大致看上一眼,约莫有上百人。
两伙人的刀锋在阳光下泛着森冷的光,显得尤为刺眼,但在吕凯这一帮狠人面前,简直是不自量力。
山匪们眼神贪婪,口中叫嚣着:“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你们要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将这十几匹战马留下也行。”
为首的山匪头目,满脸横肉,狞笑着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仿佛随时准备扑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