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今日若能杀出一条血路,我丁定愿与你结为异性兄弟,荣华富贵,与君同享!”
张杨的英勇表现,丁定都看在眼里,心中既感欣慰又觉担忧,他深知此战将决定天下局势。
“主公勿忧,我张杨誓与并州共存亡!”
张杨大吼一声,枪尖所指,所向披靡,硬生生地在西凉大军中撕开一道口子,护住丁定左右。
终于丁定在张杨和众将士的保护下,冲出李儒叛将的拦截,可惜华雄的西凉大军岂能放过他,仍在身后紧追不舍。
随着战斗的深入,并州军逐渐处于劣势,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但他们的眼神中依然燃烧着不屈的火焰。
丁定望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这一战,难道真是他此生最后一战。
西凉猛将华雄,犹如一头被鲜血唤醒的猛兽,于千军万马之中,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掠过纷飞的战旗,猛然锁定了丁定那略显单薄却坚毅不屈的身影。
“丁定拿命来!”华雄暴喝如雷,声震四野,仿佛连空气都在颤抖。
他挥舞着那柄沉重如山、寒光闪闪的长刀,如同死神挥舞着镰刀,所过之处。
几个呼吸间,丁定的亲兵便如秋风扫落叶般,接连倒下,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也映照出华雄狰狞而决绝的脸庞。
丁定手中的长枪紧握,自知不敌,也无可奈何,只好上前迎战华雄。
可惜不到三个回合,华雄的大刀就压得丁定难以招架,若不是华雄没想着下死手,丁定此时早已身首异处。
华雄斜劈一刀,丁定只好勉强招架,瞬间青筋暴起,面目狰狞。
“丁定,都到这个时候,你还不投降吗?”华雄眼见即将俘虏丁定,带着几分嘲笑问道。
丁定此时,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早已心灰意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天空仿佛裂开了一道缝隙,一道矫健的身影犹如闪电般划破战场的阴霾,正是张杨!
张杨,硬生生地从西凉军的重重包围中杀出一条血路,他身披残破的战甲,脸上沾满了敌人的鲜血。
在乱军之中,眼见丁定身处险境,张杨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可遏制的怒火与责任感,他怒吼一声,犹如猛虎下山,直扑华雄而来。
“华雄贼子,休伤我主!”张杨的声音穿透战场的喧嚣,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长枪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每一击都蕴含着开山裂石之力,硬生生地将华雄那势不可挡的攻势阻挡在外。
一时间,三人之间的战斗成为了整个战场的焦点。
华雄的长刀如龙出海,势大力沉;
丁定重燃斗志,以巧取胜,长枪舞动间,配合张杨,直取华雄;
而张杨则如同狂风暴雨中的磐石,稳扎稳打,步步为营。
刀光剑影中,战意如潮,每一次碰撞都激起一阵阵震耳欲聋的金属交鸣声,让人热血沸腾,目不接暇。
他华雄本就以逸待劳,西凉军又锐气正盛,张杨,丁定突出重围时,就消耗大部分体力。
二人武艺本就不如华雄,一时又难以脱身,连过三十回合,华雄毫无惧色,越战越勇。
只见华雄刀口生风,刀法严密,独战二人,丝毫不落下风。
“张将军,今日我等怕是难逃此劫。”张杨喘息着,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悲壮,“但能得张兄战死沙场,我张杨此生无憾!”
张杨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眼下的确是十死无生的局面:
“主公言重了,张某不过一介武夫,能得丁家父子如此重用,死亦足矣。我并州尚有二三十万兵马,岂容他董卓放肆?”
就在丁定,张杨君臣二人绝望之际,一阵急促而有力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战场的沉寂。
西凉军的攻势瞬间一滞,纷纷转头望向那声音来源,只见一名身着银甲,手持长枪的将领,如天神下凡般冲入战场。
其身后还跟着万余并州兵马,所过之处,敌军纷纷倒下,无人能挡其锋。
“张辽在此,华雄休伤我主!”一声怒喝,震得周围空气都为之一颤。
言罢,一枪刺向华雄,阻止其对丁定,张杨下杀手。
原来那张辽得知丁定两破西凉军,当下心生诧异,西凉军的勇猛张辽是见识过的,岂会如此容易就让丁定得胜!
又听闻丁定竟然要长驱直入,一举歼灭西凉军,在帐中坐立不安。
当初丁原就是死在轻敌上,张辽唯恐丁定走他父亲的老路,只好召集亲兵,商量对策。
好说歹说,张辽才算是暂时洗清将士们对他的怀疑,这才得以召集起自己旧部和并州人马,时刻关注战局,伺机而动。
等丁定出战被包围的消息传出,立刻带领万余并州兵马,驰援丁定。
华雄见情况有变,眉头紧锁,他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竟会有如此强援出现,但大局已定,他岂能露怯!
“哼,张辽,我主董卓饶你不死,胆敢挡我华雄去路!”言罢,他提刀策马,直奔张辽而来。
两将交锋,刀光剑影,火星四溅。
张辽枪法也很是凌厉,每一击都直逼华雄要害,而华雄则以力量取胜,刀法凶猛,势不可挡。
“主公,张将军,速速撤退!”张辽一边与华雄缠斗,一边抽空对丁定和张杨喊道。
两人闻言,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与决绝:“多谢张将军,将军多加小心。”
随后借着张辽牵制住华雄的机会,赶忙调转马头,撤离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