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明闻言,也不废话,将枪一招,与其厮杀,丁晓明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可自己身后千军万马,容不得他华雄放肆!
丁晓明猛然间身形暴起,如同离弦之箭,直扑华雄而去。
银枪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声,每一击都蕴含着破风斩浪之威。
华雄见状,亦是怒吼一声,大刀挥舞,带起阵阵狂风,两人瞬间陷入了一场激烈至极的对决之中。
只见战场上,枪影刀光交相辉映,每一次碰撞都激起火花四溅,震耳欲聋。
丁晓明身法灵动,时而跃起高空,银枪化作漫天枪雨,密不透风;时而贴地滑行,如鬼魅般穿梭于华雄的攻击间隙,寻找那一线胜机。
而华雄,则凭借其力大无穷的优势,大刀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次挥砍都足以开山裂石。
两人连战三五十回合,不分上下,不过,丁晓明可不会跟杀父仇人讲规矩,眼见一人难敌,又招呼几个并州狼骑一块围攻。
在丁晓明精妙绝伦的枪法和三名并州狼骑在支援下,立刻显得十分吃力,步战对上三名并州狼骑,瞬间陷入苦战。
正欲找机会撤离战场,却让丁晓明瞅准了一个稍纵即逝的机会,只见他身形暴起,银枪化作一道璀璨的流光,直刺华雄咽喉。
华雄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却是躲闪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银枪穿透了他的铠甲,洞穿了他的咽喉。
随着主将被斩首,并州大军发起了决定性的一击,成功击溃了华雄的伏兵,将数千西凉精锐逼入绝境。
其副将见状,不得不率领残部仓皇撤退,留下了满地的尸体和哀嚎。
“继续前行,无需追击。”他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将士们大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希望。
并州大军再次起程,踏上了前往西门郡的征途。
丁晓明正诧异道:华雄,缘何如此不堪一击,曾听闻华雄连战丁定,张杨,张辽三人,才落入下风,今日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真正的华雄自然不会那么轻易被斩首,阴险狡诈的华雄上了双层保险。
如果其副将樊稠能成功伏击并州大军,他便派出主力,趁势大举进兵歼灭并州大军。
如果没能成功伏击,就让他假意冒充华雄,麻痹并州军,在山谷伏击他。
即使丁晓明诧异,也没能识破华雄的奸计,并州军的行军路线上,只要穿过这个山谷,在去往西门郡的路上,就再也没有适合伏击的地方。
丁晓明立于高岗之上,目光如炬,穿透晨雾的轻纱,凝视着前方那片幽深莫测的山谷。
他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量,此番进军,西凉军定不会轻易让路,必有所图。
于是,他再次派遣一队精锐斥候,如同敏捷的猎豹,悄无声息地穿梭于密林与荆棘之间,向那未知的山谷深处进发。
这一次的探查,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斥候们穿梭于山谷的每一个角落,从葱郁的草丛到参天的大树,再到曲折蜿蜒的溪涧旁,竟未发现一丝西凉军的踪迹。
这异常的宁静,让人心中不禁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预示着更加猛烈的风暴即将来临。
斥候领队回到丁晓明身边,面色凝重地报告了情况,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丁晓明的心头。
传令下去,”丁晓明沉声道,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全军戒备,提高警惕。”
他深知,这并不意味着安全,反而可能是敌人布下了更为狡猾的陷阱。西凉军,那些以狡黠和勇猛著称的战士,绝不会轻易地暴露自己的行踪。
怎么会呢,他们为什么宁愿在山上伏击,也不在山谷上伏击呢?
莫非,是疑兵之计,故意拖延我们的支援速度。
毕竟董卓他既要防范青州袁绍,警惕幽州吕凯,还要全力对付并州丁家,纵使凉州兵马再多,他劫持天子,触犯众怒,此刻可能无兵可分。
想到这里,丁晓明不禁放下警惕,下令全军加速前进,尽快通过山谷。
而那真华雄就藏在这山谷之中,一队侦察兵,忙活半天,也没有发现他们。
在那片被夕阳染成血色的山谷之中,西凉军的铁骑如同沉默的猎豹,潜伏于密林与怪石之间,每一双眼睛都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与对战斗的狂热。
山谷的入口被茂密的植被巧妙遮掩,即便是最机警的斥候,也难以察觉这隐秘的杀机。
西凉军的将士们身披厚重的铁甲,与山谷的背景颜色一般,他们在这闷热的林间保持着惊人的静默。
全军只待那决定性的号角响起,便如潮水般涌出,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四周,除了偶尔传来的虫鸣与风过树梢的低语,一切似乎都沉浸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夕阳的余晖逐渐淡去,夜幕悄然降临。并州军的大部队依旧按照既定的路线缓缓行进,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而在这幽暗的山谷之内,西凉军的每一颗心都紧绷到了极点,他们知道,接下来的每一刻都将是生死考验。
终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山谷的宁静,那是并州军的先锋部队,正毫无防备地踏入这片死亡之地。
贾诩正独自坐在书房,手中捧着一本孙子兵法,却半天不见他翻一页。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他闭目沉思,心中五味杂陈,思绪早已飘到并州大战场,那里即将化为炼狱场,此刻的他却身在后方享清福。
“只怕我造这么多杀孽,后人要称呼我贾文和为大汉第一毒士喽!”
他轻声自语,随后将兵书缓缓放下,仿佛也放下了心中的某些执念。
“这乱世之中,谁又能真正做到独善其身?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在这乱局中求得一线生机罢了,求的半生富贵,后世传名罢了!”
窗外,又是一只信鸽振翅欲飞,而这一次,它将带往何方,又承载着怎样的秘密与算计,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