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当然没这么老实,不停地想去咬方立的手。
方立气极,又看了看脚边吐舌头的生姜,说:“咱仨单身狗就安安稳稳地凑一堆不行吗?”
废物不听,“汪”了一声就跳下了地,和生姜滚到一起去了。
姜葳蕤还帮他揉着太阳穴,安慰道:“没关系的,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总会见到的。”
沈厉渊“嗯”了一声,紧绷的身体在姜葳蕤不断的关心安慰下慢慢缓下来。
以前带队的时候,如果行进到比较偏僻荒凉的地方需要搭帐篷过夜。
队里一直有人轮守,他却也总是睡不好,要统筹的事情有很多,脑子里要装的人也不少。
现下在这安静温暖的客厅里,他不知怎的,居然沉沉在姜葳蕤腿上睡了一觉。
……
九月了,最近两天客人少多了,姜葳蕤自然也睡得早。
晚上洗完澡,她穿着白色蕾丝睡裙披着头发就上了二楼。
客栈一直都有万能卡,她把卡轻轻一碰,随着几声“滴滴”声,门就开了。
沈厉渊早就坐在床上了,看到她来,把手中的书放好就立刻起身过来。
他没穿上衣,腰间系着浴巾,肌肉喷张,人鱼线性感分明,健硕的腹肌上还若隐若现一些水滴。
姜葳蕤今天算是彻底看到他这完美身材了。
她走到床尾,刚看清他胸口的纹身,还没发问,沈厉渊一下搂住她的腰。
这个注定不宁静的夜晚,以一个深吻开始。
姜葳蕤还来不及换气就又被人推到了床上。
沈厉渊的大掌开始隔着布料在她身体上四处游走,她也不肯落了下风,手掌摸过他的腹肌又到了他的背肌和臀部。
顶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了,只留了床头一盏幽黄的座灯,让整个房间的氛围更加危险。
沈厉渊鼻尖全是姜葳蕤的味道,她用的到底是什么味道的沐浴用品,怎么这样勾人?
沈厉渊火热发烫的吻逐渐开始下移,那性感嫣红的薄唇这次直接略过了那天鹅颈,到了魂牵梦萦的地方。
姜葳蕤浑身发软,面色潮红,意识迷离着,薄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推到胸口。
里面什么都没有。
沈厉渊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用嘴撕开早已准备好的套。
他声音蛊惑:“宝贝……”
后来姜葳蕤脑子里不断闪过白光,被高高抛起又落下。
最后的最后,她才发现,沈厉渊右胸口的水滴纹身混着滚烫汗液不断下落的过程中,刚好能和自己胸口的叶子贴在一起。
那样子,仿佛就是他们正在干的事……
这男人,真的很讨厌。
最后的最后,沈厉渊都还是不肯放过姜葳蕤,他刚睡了一觉,现在体力更充沛。无论她怎么求饶,男女力量的悬殊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月亮都快落下的时候,沈厉渊终于抱着姜葳蕤全数交付。
第二天早上,快10点姜葳蕤居然就迷迷糊糊转醒,刚翻了个身,沈厉渊大手一捞,她就又进了他的怀抱。
男人早上都有些不可言说的冲动,沈厉渊也不例外,他亲着姜葳蕤就要再来。
姜葳蕤紧紧抱着被子,拿腿蹭蹭他的,朝他撒娇:“咕叽咕叽。”
求求你。
我好累了。
沈厉渊先是扑哧一笑,而后又按住她躁动的腿,把脸埋在姜葳蕤肩窝笑。
这份笑似乎会传染,姜葳蕤也跟着乐,乐得胸腔都在震动。
她说:“你昨晚,好性感。”
“哪里性感?”
姜葳蕤心痒痒:“闷哼。”
“闷哼?”
”嗯啊,声音就很性感……“姜葳蕤还没说完,感觉他又有点起头,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撩拨。
想起昨天,姜葳蕤赶忙转移话题:“蚂蚁跟你说什么了?”
沈厉渊轻咬了一口她的脖子,声音还很低沉:”大概就是女孩子第一次要注意什么,一周什么频率比较健康。”
“什么频率?”姜葳蕤好奇。
“他说一周三四次,但……身体好的可以多加一点。”
“那你……”
“我的身体当然好。”
……
那天姜葳蕤本来是准备再去宁拓路客栈的,但无奈身体不太舒服,又耽搁了两天。
这天刚跨进院子,梅朵居然不在家。
姜葳蕤朝巷子里望了望,也没人经过,她正纳闷,客厅里走出来一个姑娘,手里还拿着扫帚。
可不正是旺姆。
姜葳蕤朝她挥挥手,微笑着说:“扎西德勒,我是来求租的客人。“
旺姆穿着最简单的藏装,也很亲切:“美女你好,阿妈今天去邮局了,让我在这里等你。”
?
“等我?”姜葳蕤惊讶。
“是的呀。”旺姆边拉她进客厅边说:“你还不知道吧?阿妈挺喜欢你的。“
姜葳蕤心里美滋滋的,又有些受宠若惊:“为,为什么啊?”
她记得她们第一次在邮局见面,阿婆也没多热络啊。
“我也是感觉。“两人在木长凳上坐下,旺姆:“我偶尔会来这边看阿妈,第一次听她说要我在这里等人。“
“可能是你的画给她的第一印象就不一样吧。“
梅朵孤家寡人,在邮局谋了个闲职,去上班也是少数。
那幅画,正正好好在那个雨天走进她心里。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最后姜葳蕤问:“那她一定是准备租给我了?“
“那当然啦!”旺姆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她还说,你想要画画,就随你。”
姜葳蕤很开心,小尾巴又翘起来。她绕着客厅走了一圈。
整个院子比她家的大了一倍,就连这客厅也是。
前台有点像酒吧台子,后面的柜子上还有很多未开封的陈酿。她想她应该会改掉这个,毕竟她真的可以算是一杯倒。
长凳中间有个大火炉,现在天气还不冷,没有开。墙壁上光秃秃的,有些黑渍,如果加上点壁画应该会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