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依旧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只是黑眼圈有些明显。
苏洛诧异：“龙姑娘昨夜没睡好？”
小龙女走进店内，摇头：“我没睡。”
苏洛更加意外了。
小龙女似乎恰好有谈话的兴致，坐到苏洛对面的椅子上，语气平淡，却隐隐透露出几分苦恼：“我参悟了一整日《九阴真经》，却只堪堪参破皮毛，想要入门还得些时日。”
“婆婆总夸我天资聪颖，可我实际上是不是很差劲？”
听到她的话，苏洛莫名想到了高中时候的一个学霸同学。
有次模拟考试结束，对方闷闷不乐，表示数学考砸了，只考了一百四十八。
后来那个学霸同学被大家喊作“逼王”。
小龙女莫非也有这方面的潜质？
“郭靖有五绝指导，学会九阴用了足足一年。”
“王重阳接触九阴之时已是天下一等一的高手，也用了十日才能参透！”
苏洛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面无表情道：“龙姑娘属实谦虚了。”
小龙女怔了怔：“不是我太笨了？”
苏洛突然看向她：“若是你将其镌刻下来带入酒馆，我能让你饮下一杯酒便可瞬时入门。”
“还可以这样卖？”小龙女意外。
“当然。”苏洛点头。
“我还以为必须得自己掌握了。”小龙女语气莫名欢快。
“今天的酒上新了，要不要看看？”苏洛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