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着自己女儿死，真是个好爸爸！”凌峻之听不得任何一个人向他提起左汐的死。
他狠狠地把鞭子朝左天齐招呼过去。
左天齐没有叫喊，也没有求饶，硬生生扛下了这一鞭子。
随后他开始又哭又笑。
“呵呵......我已经求过他了，可她还是死了，真不守信用。”
凌一城和凌峻之对视了一眼：“他，是谁？”
左天齐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但是继续替他隐瞒能怎样？不继续替他隐瞒又能怎样？
只是此刻他的心乱得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们给我点时间，让我决定说还是不说。”左天齐和凌峻之周旋。
“好，我只给你三天时间，时间到了，你不说，那你可以通知林妙媛收尸了。”凌峻之的话像是地狱的阎王。
他和凌一城没有预想到幕后的主使竟然这这么快就要浮出水面，难掩激动。
左天齐在凌峻之和凌一城即将离开的时候，叫住了他们。这么长时间对左汐的复杂感情，他也想试着讲出来。
“喂，你们留下来，让他们出去。”左天齐看了一眼围满整个房间的打手。
保镖们担忧地看向两位凌先生。
凌峻之看了一眼左天齐：“把他剥光。”
很快左天齐一丝不挂，连指甲缝和后庭都被细细检查过是否有藏匿物品。
这是他五十多岁从未受过的奇耻大辱，只是此刻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也不得不受这种折辱。
“现在你们满意了吧？”左天齐无力地笑笑。
凌峻之给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们鱼贯而出。
地下室里，只剩下左天齐、凌峻之、凌一城。
凌峻之悄悄打开了手机的录音。
“说。”凌峻之忍着心中想把左天齐暴打一顿的冲动，努力按住自己的怒火。
凌一城看到了凌峻之表情的复杂，他叹了口气，自己家儿子遗传自己，对心爱的人用情极深，他一时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
但是时代变了，现在凌峻之的时代，比起他曾经的时代更加凶险，利益之上的年代里，凌峻之和左汐的真情固然难得，可也成了利益的牺牲品。
左天齐扯着自己的嘴角，眼神像是透过眼前的一切，看到了很悠远的曾经。
“其实，我也不是完全讨厌左汐的。”
“其实很多时候，我很想和她亲近，但是林妙媛在我身边，我不能和她过多接触。”
“让她成了孤儿。”
凌峻之听到“孤儿”一个词，握紧了拳头，这个禽兽还知道自己把左汐变成了“孤儿”？？
“可是我讨厌极了左汐。”
“她和崇雅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性格，从她身上，总是能看到当年爱上崇雅的时候，崇雅的样子，可是我讨厌她竟然只是崇雅留给我的唯一血脉。”
凌峻之和凌一城都感觉难以置信，他们不敢相信，永远都是不择手段行事的左天齐，竟然对崇雅有着这样的感情。
剩下的话，让两个凌先生彻底被震惊。
“崇雅是我唯一的妻子，永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