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感觉那种相处模式不错,这哪里有什么丢分不丢分的。
萧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与我相交却并不给我名分!”
“我如此见不得人?还是你想将名分给其他人?柳元洲吗?”
他越说,心里醋意越浓,别以为他不知道,两人书信来往频繁着嘞。
自己给她写了那么多封信,一个字儿都没回!
姜粟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别说我现在与他没什么,就算与他有什么也跟你无关。”
萧慎不是自己的兄长,也非自己的家人。
“你只是跟我一起长大的一个兄长,我对你,就如同对待兄长一般。”
话音刚落,她微微低下了头,眼睛里有一些湿润,鼻子处也异常酸涩。
或许是为那曾经的自己吧。
如今两人就算是并肩作战,她也觉得相隔甚远。
甚至,她心中隐隐还觉得,柳元洲确实是不错的归宿,这也是她私底下一直与之来往的原因。
比起困在东宫,终究还是外面的世界更加吸引她。
萧慎眼里闪过一丝受伤,一把将之抱在了怀中,质问道:“我算你哪门子兄长?”
他冲着那鲜嫩多汁的嘴唇而去,一下将之采掘到自己口中。
一下又一下加深了这个吻。
姜粟简直要疯了,这个人是一个牛蛮子,浑身都是牛劲!
她手被压制着,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良久,萧慎放开了她,在她耳边轻轻吹气,“你兄长会对你如此吗?”
手慢慢往上移动,抚摸上她纤细的脖子。
刚一触碰,姜粟便感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脖子是她的软肋!
一碰她的脖子,她就再也动不了了。
这也是得益于前世,萧慎自从知道这个后,玩得乐此不疲。
那只手越来越过分,不停地在她脖子处留恋。
姜粟心里闪过一阵憋屈,她一狠心,瞬间咬破了他的嘴唇。
萧慎放开了她,眼里的欲火更加旺盛。
他不经意间舔去了嘴角的鲜血,那一丝血腥味让他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
他低下头轻轻咬上了她的脖子,留下了一个小印子。
萧慎见到那个小印子,眼里幽深更重,好想,好想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自己的印子。
如此一来,她便再也不会想着柳元洲了吧。
思及此,他又重新重重地咬上了那个脖子。
姜粟疼得一哆嗦,偏又脖子受限,她根本就无力反抗。
这是属狗的吧,天天做一些鸡鸣狗盗的事情。
萧慎感受到了她的痛意,立马松开了牙齿,见脖子处果然又有了印子。
她皮肤白皙,整个人如同水一般。
他低头轻轻舔舐着那个印子,开口道:“若是你觉得叫兄长有趣,那你便叫兄长吧。”
“不止兄长,夫子,夫君随你喊。”
姜粟瞪大了眼睛,再也不敢直视他话里的意思了。
“萧慎,你就是一个变态!”
萧慎一怔,随即满意地说道:“没错,我就是一个变态,所以,你别想着跑了。”
“你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除非,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