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着,谁会想死?
到了那个时候,你让段凡如何?
早知如此,就不这么快,将其内的癌细胞全都灭杀了。
“好了?”江余伏愣了一下,很快,他就发现,他的肺不疼了。要知道,这一年来,他的肺一直都剧痛无比,全靠止痛药活着。
现在竟然不疼了。
真好了?
江余伏看向段凡……是他治好了我?治好了我的肺癌?他能治愈癌症,哪怕死癌症的晚期?
这医术何等的逆天?
可他为什么要说我是肺炎?
不过很快,江余伏就反应了过来,点了点头,说道:“是我记错了,是肺炎,是肺炎。”
段凡连肺癌晚期,都能够治愈,这在医术之上的造诣何等恐怖暂且不说,只是能治愈癌症这一点,一旦传播出去,固然可以会给段凡带来名誉,却也会带来灾祸。
更重要的是,段凡不要这个名誉。
“肺癌?段大哥,能连肺癌晚期都能治愈?”一旁的殷舒尘,目光闪烁。
至于段凡所说的肺炎,殷舒尘也是不信的。
检查报告错了?
误诊?
只是肺炎,能让江余伏流鼻血昏厥?
“噗通!”
正在这时,一声闷响,一旁的向勇,直接对着段凡跪了下来,“段少,我知道你医术超绝,请段少救命。”
向勇也不傻,他也不相信你,江余伏只是肺炎。
如此……
段凡可是连肺癌晚期都能治愈的恐怖存在。
向勇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段少,我有一个长辈,不知为何,昏迷不醒,还请段少出手救治,只要段少愿意救治,无论让我向勇做什么,我向勇若是皱个眉头,就是狗娘养的,就不得好死。”
“砰砰砰……”
向勇对着段凡,不停的磕头,很快,额头便磕破流血,但他却毫不在意,不停的,重重的磕着头。
“江云颜的生日,是在这里过的吗?怎么这么安静?”正在这时,从外面响起了一个声音,声音之中充满了奇怪。
“这个时候,这里的生意不是很好的吗?”
“江云颜不会是包场了吧?”
“厉害了。”
“……”
随着声音落下,一个又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少女,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这些人都是收到江云颜邀请,来给江云颜过生日的。
段凡见状,手一挥,将正跪在地上磕头的向勇拖了起来,淡淡的说道:“万事等江云颜过完生日再说。”
“是,段少。”
向勇从地上爬了起来。
“江云颜,段凡……”
随着那些少年少女的进入,没多会儿,便看到了段凡等人。当他们看到额头流血的向勇时,虽然不解,却也没有多想。
“江云颜,你不会真的包场了吧?”
“这么大气的吗?”
“江云颜,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
之后,在殷舒尘的安排下,帝豪酒店内便响起了:祝你生日快乐的歌谣,整个气氛也欢快无比。
……
天门壹号院。
深处。
“君子不重则不威。”叶不乱伸了个懒腰,摘下无边框眼镜,拿起来桌上的眼镜布,擦拭着镜片,“君子出手不重,便无法树立威信……好刁钻的理解。看来我这个读书人,还需要好好的读书才行。”
“砰!”
正在这时,房门被突然推开,赵伯修急急忙忙冲了进来。而当他看到正在擦拭镜片的叶不乱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段凡的模样。
本来他以为,一直都将自己隐藏在黑暗之中,长年不见天日的叶不乱会长得很难看,也可能某种原因毁容了,为了遮挡自己的样貌,所以才会如此。
可没想到,事实却并非如此,反之,人长得还挺好看的,差不多有段凡十分之一那么好看了。
没办法。
无论赵伯修承不承认,段凡都是他所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男人。
叶不乱低头看了一眼,他正在擦拭的镜片,因为赵伯修的突然闯入,被他捏成了两半,慢慢的站了起来,接着,身子一动,与之赵伯修擦身而过。
“呜呜呜……”
赵伯修瞪大了双眼,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表情极为的痛苦。
“既来之,则安之。”叶不乱看了看,手中的半片边缘带着血丝的镜片,柔声说道:“既然来了,就安葬在这里吧。”
“噗通!”
赵伯修一头栽倒在地,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只有他脖子处不停往外涌出的鲜血,像是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不知道上官幕那家伙,还敢不敢看我的脸。”叶不乱看着赵伯修的尸体,柔声说道:“我发现,段凡让我对我以前读过的《论语》,有了全新的理解。”
叶不乱转身走到一个书架旁,将书架上的一本《论语》,拿了下来,回到了桌子后的椅子上坐下,翻开了《论语》,不断点头。
这一刻,叶不乱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只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在段凡的影响下,他慢慢的在《论语》一书的理解上,逐渐走弯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
京城。
谢家别墅。
一个密室之中。
谢上官那冰冷的尸体,被安放在密室中间的冰棺中。
谢知平抚摸着冰棺,脸色阴沉的可怕,用着无比沙哑的声音,低沉说道:“我儿子死了,是我亲手杀的。就是因为,无法确定殷自在是否死了,就是因为,我没能彻底掌控自在门,不得已才杀了我儿子。”
“节哀。”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袍,戴着黑色斗笠,看不清模样的男人,从暗处走了出来。
“哼。”谢知平冷哼了一声,盯着来人,“我现在只想知道,殷自在到底死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