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言回答道：“这很正常，他经常往我工位上送咖啡，送吃的，大家都习惯......”
“不要轻易地给别人下肯定答案。”秦祁厉声打断她的话，随即无奈的叹了口气，又继续开口。
“到底是京市总公司的氛围太好，还是你前领导把你保护的太好，连最基本的人性都不懂。”
与其说是斥责颜言单纯到有点蠢，但其实秦祁更多的是担心。
看来这些年，颜言比自己想象的过的还要好，去到了一个对的公司，遇到了许多对的人，还有一个赏识她的伯乐，能让她安心的去发展自己的事业，培养自己的能力。
就是因为过的太一帆风顺，太公平公正，所以刚来沪市的时候，根本弄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难怪，能在总公司当上副总监的人，在这却只能当一个打杂的，原来是在职场上吃了太多的暗亏。
秦祁略带肃意，厉声道：“表面上伶牙俐齿，但其实背后是个不带脑子的纸老虎，你告诉我，你觉得林远耀为什么能稳坐总监这个位置。”
似乎是被秦祁忽然的严肃吓到了，颜言挺起身板，坐的端正了些：“他会演戏，会拿捏人心，知人善任，为人处世都很圆滑，但能当总监，光靠这些是远远不够的，所以剩下的这一点也是我疑虑的部分。”
颜言细细回想了一下，又道：“能当总监的人，手上总要有几个成绩斐然的项目，或者是卓越的业绩，但林远耀好似没有特别出众的项目，也没有做出过什么成绩来，而且据我所知，他来公司的第二年，就直接升了总监......”
秦祁淡淡接话：“不是所有上位者，都是靠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你不就是吗，CY才成立短短五年，就能有这么大的成绩，也是你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他沉默半晌，才不疾不徐的开口：“你错了，很多时候我也没有完全靠自己，如果我没有秦氏集团的名头，我不会在沪市站下来，与其说股东们是相信我，倒不如是在相信秦氏集团，所以有时候能够依靠上位者，也是一个很稳固的方法。”
颜言忽的豁然开朗，急切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林远耀在依靠上位者，他给上位者带来了利益，所以上位者才稳固着他的位置。”
见秦祁不反驳，颜言心里似乎有了底，大脑迅速思考了起来，像是装上了一台电视，不停的回放着往日的每一幕，一帧一帧，仔仔细细。
一个熟悉的场景倏地闯入脑中，惊得颜言浑身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