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鲤的眼眶红了一瞬，她抿着唇靠在旁边，每呼吸一下都是疼的。
只能焦急的等着他回来。
可是一直到凌晨，霍闻璟才推开病房的门走进来。
姜鲤睡得浅，马上就醒了，“霍先生？”
霍闻璟将西装外套放在旁边，打开墙上的灯，抬手在她的额头上试探。
“感觉怎么样？”
看到他，姜鲤松了口气，“我没事，霍先生你呢？”
两人现在就像是难兄难弟，在黑暗里交换着彼此的处境。
霍闻璟在床边坐下，他的气势虽然很强，但眼睑处却是肉眼可见的疲惫。
“我也没事，让我抱着你睡会儿。”
包括今天在内，他已经三天没睡觉了。
姜鲤连忙往旁边让了让，看到他躺了下来。
霍闻璟并没有马上睡着，而是抓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疼不疼？”
肯定是疼的，但是看到他这么疲倦，她什么都说不出口。
霍闻璟闭着眼睛，脸色冷淡，但唇瓣抿起的每一分弧度，都在透露着他的关心。
就在姜鲤以为他已经睡过去的时候，他说道：“对不起。”
“霍先生？”
霍闻璟的手上用力了一些，抓住她的手，“我本来以为不会再让你受伤了，又没保护好你。”
他不是神仙，也有疏忽的时候。
姜鲤的心口酸疼得厉害，脑袋挨着他的肩膀。
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浅了许多，她没有睡过去，但感觉霍闻璟睡着了。
她起身，帮他把被子掖了掖，这个新年大家都没有过好。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一下，是凌禹发来的信息。
【季少都跟我说了，江江就是姜鲤，我想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