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跃仍然没有动作。“爷爷，您先转账。如果您耍赖怎么办？”
秦老爷子更加愤怒，反问道：“我会耍赖吗？”
“这事您又不是没干过。”秦跃翻个白眼。
说着，秦跃就开始掰手指。
“我们下棋的时候，是谁常常悔子？
“你当初答应我的那幅画，你突然反悔不给我了。
“你说要多给我一个月的零用钱，结果你却找借口抵掉。”
秦老爷子盯着自己的好孙儿，张了张嘴，寻不到辩护的词。
他不是有意苛待秦跃，他是太看重秦跃，害怕秦跃会像秦朗一样，跟他越来越疏远。
“好。我马上就把钱转给你。”
他拿出手机，将一千万转入秦跃的账户。
秦跃也很快就收到消息。他数数上面的零，心里乐开了花。
他也开始帮秦老爷子查看沈墨雪的成绩。
“跃小子，怎么样？”秦老爷子的眼睛盯着手机屏幕。
秦跃尝试登录了三次后，仍然没有成功。
“爷爷，这件事不能怪我。现在是检查结果的高峰时间，登不进去很正常。”
秦老爷子感觉自己被秦跃诈了。“来吧，秦跃，把那一千万还给我。现在你已经成年了，可以出去工作赚钱，不需要再给零花钱。”
“……不要啊，爷爷！”
秦跃正发出哀嚎，手里不停刷新登录界面，“怎么会这样？”
“什么这样那样？”秦老爷子焦急地问秦跃。
秦跃盯着手机屏幕，一脸茫然：“空的”
沈墨雪的得分表是空白的。
“嫂子不可能没有填写考号吧？可就算她得零分，成绩表也应该显示零分啊。怎么会是空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