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块洮砚再磨一次我看看。”
“哪个是洮砚？”
“绿色那块。”
封芽去架子上取出那块洮砚加水磨墨。
井柏聿见封芽卖力地左三圈右三圈的毫无章法的磨墨动作直皱眉，“你就是这么磨的墨？”
“公子稍等，我很快就磨完了。”
“算了，让小玄子进来伺候。”
封芽不明所以，跑到门口叫一直在门外站着的小玄子进书房。
井柏聿无奈地对小玄子吩咐道：“重新磨墨，明日通知郭淮过来给小姐授课。”
小玄子应是，将封芽磨墨的两块砚台移至一旁，又重新取出一方砚台重新磨墨。
封芽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问井柏聿道：“你是在嫌弃我磨的墨？”
见井柏聿没作声，小玄子在一旁接话道：“小姐磨的墨很好，只不过咱家主子写字喜欢用细腻光滑有光泽一点的墨汁。奴才伺候惯了，知道主子的喜好，磨出来的墨主子用得顺手一些罢了，您伺候时间长了也能磨出一样的墨来。”
封芽觉得小玄子的话说的有道理，也就没再纠结，还在一旁催促道：“那你快点儿磨吧，你家主子等着用呢。”
小玄子闻言只是应了声是，手上的动作却没变，依然匀速沉稳地磨着墨。
说话间，井柏聿已然从书架上找出一本《读墨识砚》交到封芽手上，“在郭淮没来之前你先把这本书上的内容记熟。”
封芽接过书翻了翻，不解地问道：“背这个有什么用？”
虽然背书对封芽而言并不难，但是不代表封芽愿意背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让你学一些常识，省得以后出去丢人。”
“磨个墨而已这么严重的吗？”
“让你背就背哪那么多废话。”
“背就背，有什么大不了的。几天时间？”
“两天。”
“算你狠。”不就是背书嘛，大不了明天不出去玩了，反正都逛过了也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