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玩意到底值不值这个钱没法说，因为它没一个市场定价，也没那么多人真的去买，但在小圈子里，它确实炒成天价了。
属于顶级奢侈品，一般人根本用不起这个，有钱人玩的东西往往是超出普通人的认知的。
至于为什么方恒不给她们都送同一种香味，防止自己也翻车？
他又不是渣男，怕什么！
咳咳咳！！！
能让小姐姐知道的，方恒都没送。
华艺公司的当家花旦...们方恒都送过了！
小奶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就是看这些大姐姐，天天努力拍戏给他挣钱，给她们发点福利，顺便培养市场罢了！
真的！真的！真的！！！
“不对！”
方恒才想起来：他没送之前她们之前，四旦双美包括小姐姐其他「闺蜜」们。
身上就已经有奇楠油的味道了！
“坏了，这憨憨长脑子了！”
这件事方恒记下了，以后要小心了：偷吃一定要擦嘴！
“最近电影拍的怎么样，还顺利吗？”
刘艺菲：？？？
你是导演，你问我自己的电影拍的顺不顺利！
你礼貌吗？你的敬业呢？你的脸皮呢？
你...你还是资本？
那就算了，对资本爸爸要求也不能太高！
心里狠狠吐槽着自家小奶狗。
但是看在自己「一不小心」又犯了点老毛病的份上，嘴上还是老老实实回答。
“还挺好的，特效那边我不清楚，文戏这边拍摄进度已经快，杀，青，了！”
小姐姐还是没忍住，把杀青了三个字，说的非常郑重。
当然了，对方恒的脸皮厚度，这点讽刺毛毛雨啦！
“对了，你又不是在拍综艺，为什么每个人都有几十个镜头跟着拍啊！”
这些人作为娱乐圈老鱼，本来根本不会因为镜头紧张，但是这么多角度，真的让他们很不习惯。
“大家都说你有怪癖，是想多拍点细节，剪出来自己偷偷看呢！”
“大家是谁？”
方恒当然知道是谁，除了小姐姐谁有这个胆子明着吐槽他？
“这...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你就说为什么吧？”
好奇宝宝直接上了贴身对抗，摩擦摩擦！
“叫哥哥就告诉你！”
“哥哥！”
“叫爸爸！”
“啊！”
“错了！错了！”
“又咬人！”
“哼！”
“再废话还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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