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在说什么洞房用的龙凤烛……”
盛川侧过去,当没听到。
“他们好像什么都没有。”
宝栀有点犯愁了,看起来寨子挺穷的。
盛川受不了了,起身拿着一团步走过来,宝栀抬起杏仁眼:“你干嘛?”
盛川按着宝栀,将宝栀手脚绑住塞了一团布进她嘴里。
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当人质没一点当人质的自觉,吱吱呀呀的不停,真是聒噪!
宝栀挣扎一会,困意来了就睡了过去。
盛川拿床上的薄被扔了下去,刚好盖住宝栀。
盛川听着外面的动静,睡不着了。
寨子里作为仅有的几个女子,她们围在一块指挥着一群大老爷们忙东忙西。
“二丫,红纸,红纸啊!”
“还有新盆子,百合,桂圆红枣花生!”
“红姐,这是炖菜吗?”
“炖什么菜,这是到时候铺在床上用来讨彩头的,寓意着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对对对,这个好这个好。”
“二当家,我们没有百合了!”
“你娘个头,没有不会自己想法子,问老子,老子能变出来给你?!”
……
……
盛川闭着眼,他来白水寨当土匪当了第几个年头了?
他好像都快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
之前来白水寨只是知道白水寨是个土匪窝,这个土匪窝藏的很隐蔽,足够安全,足够他避人耳目。
后来日子一天天过,土匪一天天当,钱财散去大半,事还没成。
或许盛家独独留了他这个废物,也不知道祖宗的棺材板不知道能不能压住他们,真怕他们跳出来打自己。
夜里凉,盛川一直闭目养神到天亮。
宝栀躺在地上睡了一晚,腰酸背痛的,盛川解开宝栀的手,桌面上有两个肉包子。
“天亮了,看来我家姑娘不会来赎我了。”
“不然……”
宝栀可怜兮兮看着盛川,盛川以为宝栀会劝自己放了她。
谁知道宝栀下一句:“不然你就从了他们吧,我当压寨夫人,你不亏。”
盛川起身:“你闭嘴,你不是说你身价两千两?按理那你对你姑娘应该很重要才是。”
“我坦白了,我吹的。我就咽不下那口气,所以吹牛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