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愿小主持,我说的没有错吧?”
舞寒烟听到这些话,不禁对他有些改观,摇着扇子,道:“没想到真人也懂些佛理。”
天星真人眼神闪过一丝落寞,淡淡笑了下:“这世间有的,总归可以看看,也没有坏处。”
三人盯着天星真人,颇感好奇,一个宣扬道宗长生之人竟会研习异邦佛经,这种人只会成为道宗里的异类。
马车行至震东桥,桥长五十多米,有九米多宽,中间行车马,两旁走人。桥身全部用玉石砌成,下面没有桥墩,只有一个拱形的大桥洞,横跨在河面上。
突然一个醉醺醺的和尚闯入街道,撞上马车。
天琅呵斥道:“你这断腿的疯和尚,撞上真人的马车,怕是不想活了。”
行愿转头看去,仔细一瞧,不禁吃了一惊:“这不是夏通吗?他竟然没死?”
夏通在夜叉教时,并未用自己真面目,所以无人认得,而行愿在梦中见过夏通的真面目,自然认得。只见那和尚虽五十有余,一脸颓然,但眉清目秀,左脸上有红云胎记,正是千面郎君夏通。
夏通蹒跚地站起来,一边摇摇晃晃地喝酒,一边大笑:“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三十二相非三十二相,是名三十二相。一切法非一切法,是名一切法。庄严佛土者,即非庄严,是名庄严……”
天琅见不能赶走,一脸恼怒,拿起身边的赶马金鞭,对着他脚上一抽,夏通顿时倒地不起,从裤脚跑出一对脚木灵,那木脚灵形似黄鼠狼,见到那金鞭子,一溜烟跑远了。
夏通打了个嗝,怒骂道:“没良心的臭脚丫子,老子好吃好喝伺候你们,现在扔下老子跑了……”
路上的行人见到夏通,纷纷过来围观,指着他骂道:“你这秃驴,入国而破国,入家而破家,入身而破身,简直百害而无纤毫之利!”
“没错,佛宗舍弃人伦之亲,骨血生仇,背离亲祖,弄得家不成家!”
“他们还不重身体发肤,残害自身,不跪父母,甚至尼母跪儿,实为离经叛道,大为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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