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咬文嚼字。说！到底有没有？”万程若兰叉起小蛮腰，挺着胸器问道。
在胸器面前杨师屈服了。“有，你自己看吧，我都不好意思说。”
万程若兰看完邮件，不由得哈哈大笑。“孩子王，比甲新军教头有望成为孩子王。这个噱头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啊？”
“你貌似在嘲笑我？”
“不用怀疑，我就是在嘲笑你，你们的足协真是有趣啊。”
“是我们的足协，你不是个中国人么？”
“不好意思，我来自HONGKONG。我们的足协是中国香港足协。我真搞不明白，这些人是用什么来想问题的？”
杨师被万程若兰挤兑的快内分泌失调了，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用屁股。”
“那你准备接受这个邀请吗？”
“你说呢？”杨师一摊手。
“没可能放弃这边的事情，回过带国少队。两边跑的可能性不大，就算那边不忙，你这个主教练总要出现一两次吧，这边瓦勒海姆可还靠近保级区呢。”
“可这是国家的召唤，我可以不考虑这些屁股，但我得看后面的五星红旗。”
“从专业的角度，你回国之后我面临着下岗的危险。我建议你跟那些屁股谈谈条件。是不是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方法。”
杨师眼前一亮，他想起之前在BJ和沈祥福的谈话。“能不能让国少队到欧洲这边训练，我们提供场地，他们提供经费。说不好还能让瓦勒海姆多少赚点。”
万程若兰撇了撇嘴：“你倒是吃里不忘扒外啊，不过这个建议也是可行的。如果能和比利时足协沟通的好，还能组织专门的对抗比赛，应该比在国内强多了。”
“好，那就拜托你了！”杨师一拍手。
万程若兰指着自己：“拜托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