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容。”
见李喜儿有了意识,并能搀扶着走路,余佩容很是惊喜,但一想到自己奇丑无比的脸,她赶忙转过身去,哽咽道,
“我现在的样子太丑了,这些年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我对你也没有好好照顾,我实在无脸见你。”
余佩容说着激动地往楼上跑,一路狂奔到卧室,拿起抽屉里的小刀。
不来点苦肉计,她知道李喜儿不会原谅她的。
余佩容闭上眼,狠狠地往手腕划去,顿时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与此同时,夜家,夕古堡别墅。
夜凌夕正依偎在苏婉君怀里,哭诉着她最近种种的不顺利,并如实交待了喜欢小叔以及去看小叔的事。
突然她止住哭泣,盯着苏婉君的左手腕说道,
“妈咪,你的手流血了。”
苏婉君原本在走神,听夜凌夕如此一说,急忙抬起自己的左手腕,果真在流血,而且越流越厉害。
“药箱,宝贝快拿药箱出来!”
苏婉君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忍不住咒骂一声,
“要死啦,这么邪门,好端端割开这么长一条口子,流这么多血!”
夜凌夕已经将药箱拿了过来做应急处理,苏婉君赶忙打电话给家庭医生。
很快,家庭医生赶了过来,给她止血包扎伤口,正准备走时,血竟然又迅速渗了出来。
傅家。
余佩容已经从卧室闹到一楼大厅,医生好不容易给她包扎好伤口,她竟然又扯开,嘴里喊着,
“让我死,我活着没什么意思了!”
“啪”地一声,傅小蝶一个耳光抽了过去,并以李翠花的口吻诉道,
“想死容易,先转一千万给楚大师,她救了你丈夫。”
余佩容边哭哭啼啼边给楚旋转了一千万。
李喜儿是个聪明人,知道她故意当面折腾意欲何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安慰她,
“这十九年间你不容易,我没有资格怨你什么,更加没有资格瞧不起你、嫌弃你,你好好带大我们的女儿,我已经很感激。小蝶她现在在哪?我想见她。”
提到傅小蝶,余佩容掩面痛哭起来,
“小蝶本来已经长到十七岁了,可是我认识了坏人,她被坏人杀死了,是我害了她,我真该死……”
李喜儿原本满怀的希望,在此刻突然间崩塌,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陡然挣脱夜子寒和傅小蝶的搀扶,猛地死死掐住余佩容的脖子,
“你为什么要害死我们唯一的女儿,为什么要认识坏男人,那么大的女儿了,为什么不好好保护她……”
夜家。
夜靖淮刚从外地回来,打电话给苏婉君想见见她。
苏婉君刚包扎好伤口便急忙往淮古堡别墅赶去。
走在城堡大道上,突然她感觉脖子被人死死掐住,苏婉君手舞足蹈拼命挣扎。
不远处的几名佣人见她像丧尸一样的古怪行径,小声嘀咕,
“夫人肯定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