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别乱动,有什么坎过不去的,你得看开点。”
我也不想死呀!
他焦急地看向说话的老人,虽然离婚后我过得不太如意,也不会去自杀的好吧,只是肚子里的淤泥没弄出来,涨涨的非常难受。
谢锐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都还没心思去想一想他之前还在房子里,怎么就掉水里了!
“奎训叔,将他送去哪里?”
救人的时候没来得及多想,反正救了再说,现在却难住了开昌生产队的社员。
这年轻人应该是哪个生产队的插队知青,因为出了某些事想不通,跑到猪子湖水库跳水自尽来了。
刘奎训想了想,吩咐道:“先送到我家里,等我打听到是哪个生产队的知青,再叫他们将人给领回去。”
“好嘞,先送队长家。”
我去,名叫刘奎训老人的话,谢锐总算是听清楚了!
知青,他们说我是知青?
我这是回到了六七十年代?
老天,你可别玩我,我不过是摸了一下煤油灯,你就将我送到了六七十年代?
谢锐越想越是混乱,迷迷糊糊又晕了过去。
几个年轻人七手八脚抬着谢锐朝队长刘奎训家走去。
谢锐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还是感觉非常的虚弱,全身疲软无力,也说不了话。
但听觉似乎好了一些,精神状态也比刚从水里起来那会儿好多了。
“阿水哥!”
屋里一张老旧木床边,一位五六岁的女孩,眨巴着眼睛,很认真地打量着谢锐。不远的地方,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蹲在地上,正在用钝刀劈着柴火,时不时扭头看一眼床上的谢锐。
“怎么了?”
“他好像醒了,手指头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