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演员过来：“他们是师范学院的？”
又有个演员叫道：“想起来了，他们就是去年在大会上表演的那几个。”
很快。碧玉、绿珠和桂秀被认了出来。
尤其是在台上拉唱的碧玉，演员们争相问候。
小苇换了发型，穿着宽大的蓝色棉袄棉裤，十足乡下来的小男生。所有人都没认出来，被毫不留情冷落到边上。
导师脸色瞬间缓和，看着闺秀和绿珠：“那就请两位小同学跳一段给我们学学。”
小苇依然大声阻止：“我们玩的是野路子，上不了台面的。”
除了两个小丫头，几个今天都没穿扫地裤，跳不出效果，小苇可不想丢人。
演员们可不依，对边上小苇的阻止不屑一顾：“试试呗，又不是正规表演，不好就再改。”
“就是。这些姑娘太谦虚了。”
“在大会上跳的那个曲子，我们自愧不如。”
“听说还是临时增加的节目，都没正规排练过。”
看看没法下台，小苇只好朝两个小丫头挥挥手：“你两个跳一段，让哥哥姐姐们指点一下。”
两个小丫头早就跃跃欲试，当即脱去外面的棉袄，开始热身。
在坛口上练出来的功夫可不是盖的，即便不是戏服，但有折扇挥动，动作也称得上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边跳边轮流唱，童音清脆，韵味十足。
导师拱手道：“刚才得罪了。几个小同学别见怪。”
桂秀装13：“小意思。”
“这套动作确实不错，跟曲调非常合拍。谁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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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苇想摇头已然不及，绿珠已经出口：“季小苇编的，这歌也是她和干妈合写的。”
导师看看小苇，很是怀疑：“你说这歌曲是她创作的？”
小苇故意把手互插在袖口里，站在边上抱胸观看，像个老农。
桂秀又好气又好笑：“当然。歌和舞都是小苇教的。”
绿珠补充：“小苇妹子比我们跳得好多了。”
导师依然疑惑：“那歌本上怎么没有季小苇的名字。”
桂秀鼻子一哼：“不稀罕挂名。”
绿珠说：“不信可以去问问你们领导。”
小苇赶紧过来打岔：“我们只是出了点草稿，当然没资格挂名。好了，你们练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不。你们是哪个组的？我这就申请调到我们组来。”
桂秀摆谱：“不稀罕。我们就来玩几天，还要上学呢。”
听到消息的冯主任跑过来解释：“她们几个是上面特地请来参与排练的，希望同志们尊重并配合。”
导师不放心地问：“这四首歌也是她们编的么？”
冯主任不好直说：“草稿确实是季同学提供的。据说来自乡下一个姓姜的大姐。对了，这个季同学是姜大姐的徒弟。”
小苇赶紧打岔：“可以的话，就让两个小丫头配合你们一起排吧。”
有人提议：“我看两个小姑娘唱得也很好，是不是也让她们录个音？”
导师应允：“词比较长，可以让两个小姑娘对唱。或者，再配合男声。”
“那还等什么，赶紧试试呗。”
这歌本就是男女声合唱的，小苇不好反对，只得依了。
既然不想混官场，就没必要张扬。
两个小丫头反正要回去上学，怎么玩都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