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活动中心门口。
苏远看到江婳正站在那里等他。
此时正值正午时分，白日的光辉本该将每一寸土地都照得透亮清晰，可江婳就那样幽幽地站立于阴影之内，仿佛与周围的光明格格不入。
她身形纤细，一袭白色衣裙随风轻轻飘动，竟给人一种飘忽不定、宛如幽灵般的感觉。
江婳小声告诉他，场馆内的一切正按计划进行，但外面......似乎有些不对劲。
云影镇外的公路上聚集了很多人，那场景与广场简直如出一辙。
“嗯......”苏远微微点头，脸上神情并无过多意外。
因为在来的路上，他也已经看到了。
毕竟人数如此众多，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很难不被发现。
苏远也不是傻子，结合种种异常，他很快就想明白了。
“这里竟然有两个灵怨。”
怪不得割裂感如此严重，此前他还一度怀疑这里的灵媒可能是双重人格。
这样就麻烦了。
原本他以为，自己在石碑上看到的那四十余位天眷者，就已经是两个阵营的天眷者总人数，还包括永夜的那些总人数在内。
这在苏远看来，已经是史无前例的混战。
但没想到，看到的那些能力者，全是自己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