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示范了一次，那双修长如竹节的手轻巧便将腰带取了下来，这下只剩最贴身的里衣了，轻薄面料下隐约可见男人肌理分明的腰腹肌肉。
青鸢呼吸有些轻，告诉自己没什么的，上前替男人脱里衣。
她一靠近，祁司晏喉间发紧，从他的视角往下看，女人眉目低顺，长发如瀑，一举一动间忽视不掉的淡淡清茶香。
青丝随着她动作滑到胸前，露出的一截白玉脖颈让男人想到昨夜梦中一些画面，只瞬间，他眸光就暗了。
脱下里衣，青鸢蓦地一抬眉，撞进祁司晏深如幽潭的眸子里，男人不期然一顿，被撞破心事似地撤开视线。
他上半身已经脱光了，再一看裤子，青鸢耳热转身，“剩下的劳烦王爷自己来。”
姑娘耳朵粉粉嫩嫩，单看侧影也温顺可爱得紧，祁司晏眼里噙着丝笑意：“王妃这是何意？”
“做到一半要本王自己来，平日里不是老说着冠冕堂皇感谢本王的话吗？真让你来服侍我沐浴，只做一半便没耐心了？”
“不是，”青鸢脸颊烫的厉害，“我怕冲撞王爷……”
她倒挺会说话。
“转过来。”男人沉声。
青鸢揪着衣袖，闭眼转身。
目光落在她殷红柔嫩的唇上，祁司晏身体里气血翻涌，呼吸已不如平日平稳。
这么来势汹汹的反应，他都怀疑她是不是给他下药了。
明明以前都好好的，最近怎么回事，一见她就静不下心来。
他朝她走近一步，“你很怕我？”
“不怕。”
“不怕为什么不睁眼？”
“王爷千金贵体，我怕唐突了您。”
她睫毛卷翘，面部线条十分漂亮，字音又是轻软的腔调，要多清纯就有多清纯。
“那就不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