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角上还有几只老鼠，咱们要不要也尝尝这滋味？...
史大凡站在一旁，眼睛溜溜地转，盯着那些小老鼠，心里盘算开了。
他瞅着新兵们手里闪着油光的肉片，肚子不自觉地咕咕直叫。
高中队斜着眼睛瞥了史大凡一眼，转身踱步到张川身旁。
“总教练，您这刀功到底是咋练出来的？”
高中队满脸好奇地问道。
“这还用专门练？多留点神就成了。”
张川摊开手，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以前杀鸡宰鸭的活儿干多了，杀老鼠嘛，差不多的手艺。”
正聊着，张川和高中队说话的空档，史大凡那边已经动手了。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剩下的老鼠都抓了过来，一人一只，现场就开始忙活起来。
“哎哟，史大凡你小心点儿！血都溅我身上了！”
庄炎没好气地冲史大凡喊道。
庄炎手里的老鼠皮剥得还算干净，史大凡这边心急火燎的，弄得满手是伤。
史大凡清理内脏时，一不小心划破了血管，鲜血猛地喷出来，溅到了庄炎手里的老鼠上。
“哎呀，这可不赖我。”
史大凡一脸无辜：“这也太难伺候了！不这么弄了，我又不是细皮嫩肉的，像刚刚那样生吃，我也不是没试过！”
啪——
史大凡把老鼠往桌上一甩，气呼呼地抄起刀，粗鲁地剁起老鼠肉来，新兵们看得眉头紧锁。
“总教练，我们都吃老鼠肉了，这下我们不会被刷掉了吧？”
何晨光问向张川。
张川点点头，淡淡地说：
“以后早中晚三顿，老鼠或者其他活物都成，每天就给你们几只老鼠。想吃别的，自己上后山打猎去，打多少吃多少。”
新兵们一听，顿时欢呼雀跃。
不管未来怎样，至少眼下算是勉强过了这一关。
这时，谭晓琳站了出来。
“姐妹们，老鼠肉都下肚了，咱们绝不能被淘汰，不然太亏了！”
今天谭晓琳主动吃老鼠，给女兵们立了个榜样，她在女兵心中的形象悄然变化。
她不再是女兵眼中只会耍嘴皮子的人了。
“指导员说得对，我们必须坚持！”曲比阿卓跟着喊起来。
其他女兵也跟着响应。
每个新兵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他们战胜了自己的恐惧。
时间一点点流逝，太阳慢慢西沉。
新兵们休息一阵后，张川让高中队再次集合他们。
这个地方是张川特意选的，离新兵们的宿舍不远，大约五公里。
但这五公里，比平时的十公里还要漫长，因为全程都是上坡！
而且大部分路都是碎石铺成的。
他们今天穿的鞋也是张川特意换的，不是平时训练用的专业运动鞋，而是普通的鞋子。
穿着这样的鞋，跑五公里上坡，再加上将近三公里的碎石路，脚底不磨出血泡，那才怪了！
新兵们调整一番，精神状态都不错。
张川面带微笑走过来，微笑着扫视每一个人。
新兵们迅速排好队，一脸严肃地看着张川。
“一天训练下来，累不累？”张川问。
“不累！”新兵们异口同声。
“想不想回宿舍？”
“想！”
“好，都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