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们服侍的是但今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
没错。
哪怕京城的那位天子，此时此刻，也无法和萧寒这位西凉王相比。
五十万西凉铁骑，辖制六州之地，掌控西域商路，横贯在中原和北魏中间。
既阻隔了中原的战马来源，也阻隔了北魏的粮食铁骑的来源。
而且外界盛传，西凉王萧寒杀人如麻，三头六臂，凶神恶煞，堪比恶鬼。
虽然她们今日瞧见了真容，并非外界传言的那般，但还是有些惧怕。
庭院寂静，唯有横风细雨之声。
夜色朦胧，冷月无光，乌云遮天蔽日。
宛若一只大手，将整个天地都掌握其中。
“本王有那么让人害怕吗？”
看着少女紧张的模样，他不禁哑然失笑。
“没有没有”
其中年长些的女弟子急忙抬起头，解释道：“是我们胆子小，害怕冲撞了王爷的威严。”
服侍西凉王，这可是天大的机缘。
若是服侍好了，日后在龙虎山的地位，远超其他弟子，若是能得到面前这个男人看重，带回水云山去，更是一步登天。
试问天下女子，有谁不想成为这位西凉王的女人？
用飞上枝头变凤凰来形容也毫不夸张。
看着这个龙虎山女弟子眼神的微妙变化，萧寒神色从容，淡淡道：“去泡杯热茶来。”
“诺。”
年长的女弟子，摇曳着腰肢，踏着曼妙的莲步，缓缓离去。
萧寒起身，走出房间，站在屋檐下，隐约可以看到对面徽山亮起的灯火。
此时此刻，夜幕朦胧，一片漆黑，巍峨的山岳彻底和夜色融合，不分彼此，而那点点灯火，便好似夜空中的繁星，一闪一闪的。
“这些年，你们和徽山交过手吗？”
他不回头。
“嗯。”
另一个叫做青莲的女弟子点头，“明里暗里都过许多次。”
“胜负如何？”
萧寒好奇。
“整体上我们龙虎山占优。”
她眉宇间，浮现出一抹傲然，以及些许对于徽山的轻蔑。
在龙虎山这等道门祖庭，正道魁首的眼里，徽山的风流属于有些拉不上台面，甚至可以用不堪入目来形容。
“袁家虽然圈养了许多门客，但大多是一些亡命徒，上不得台面。”
青莲道：“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作为龙虎山的弟子，她完全有资格如此藐视徽山。
“确实是一帮乌合之众。”
萧寒赞同，“也只能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上闹腾，不过乌合之众有乌合之众的用处。
“王爷，请用茶。”
女弟子青念端着热茶而去复返，声音极为好听，就好似黄雀一般。
“老天师说过，日后这座庭院就属于王爷，不会有其他人进来。”
她道：“王爷得闲了，大可来小住几日，观赏美景。”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