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俞希的世界观整个崩塌了!
昨晚她只听到了大概,本以为程东是主谋,李秉泽或许知情但错在没有阻拦。
此刻她才明白,李秉泽对药效那样清楚,是打定主意要把她送到战羡床上。
她不愿把李秉泽想得太坏,是因她心里最柔软一处总认为李秉泽仍是年少时那般纯良无害。
她不愿承认李秉泽是个恶人,是不想那段青葱岁月化为黑暗啊!
俞希双眼猩红,她用力推着李秉泽,皓白的小手死死抓着李秉泽的手臂:“李秉泽,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这样对我,难道不会后悔吗!”
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伤害她!
李秉泽手上吃痛,松开掐着俞希脖子的手:“像你这种女人,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唯一让我后悔的是,娶了你!”
钳制她的手松开,她身体一软跌倒在地。
脑袋磕在墙壁上,疼痛让她大脑也清醒起来:“后悔吗,我也同样后悔。”
曾为了李秉泽什么都可以不要那股勇气,此刻梗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颗真心喂了狗,但好歹醒悟了。
“小贱人,还把房间给锁起来了。你是不是把野男人给藏里了,快点把门给我打开!”顾长山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他想找到的人,怒气冲冲扑过来。
刚才被打了两耳光,此刻将火气全部发泄出来,扯着俞希的头发就开始拳打脚踢。
“住手!”
一道低喝声传来,下一秒保安冲过来将顾长山和李秉泽给控制住。
“你知道我是谁吗!”李秉泽被按在地上,脸色铁青。
祁镇双手环胸,冷着脸哼了声:“管你是谁,敢在小爷地盘上对女人动手,小爷要你血命!”
他生平最痛恨对女人动手的男人,只有无能的男人才会对女人发火。
“你怎么不问我们为什么对她动手,她前脚刚离婚,后脚就和野男人跑来开房。这种贱女人就该打,免得她去破坏别人家庭!”顾长山扯着嗓门骂着。
俞希从地上爬起来,她额头被磕破皮,一滴血流下来。看起来狼狈却又充斥着诡异的美感,她站在顾长山面前,冷笑着反问:“你还活在古代没醒过来呢?只要是出来开房就必须要和野男人鬼混吗?”
“姐姐,你头破了。”祁镇看到俞希脸上有血迹,紧张地说。
然后又恶狠狠瞪了两人一眼,敢让姐姐受伤的人都该死!
俞希随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血迹,她一脚踩在顾长山手上。
顾长山痛得龇牙咧嘴,哀嚎声传遍整个楼层:“小贱人,我要你死!”
俞希好似听不到一样,她回头嗜血地笑了:“麻烦帮我报警。”
“嗯?”
祁镇愣了下,这种小事报警太小题大做了吧。
向来这种小事自己解决,想怎么还回来就怎么还回来。
报警多没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