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陛下为何会这么说,这里面总要有个原因才是。
俊俏的脸上现出疑惑,凭借着对朱元璋的熟悉,李景隆大着胆子开口:“陛下,你说这话是何意,微臣惶恐。”
朱元璋瞥了一眼朱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看看你自己,再看看九江,你们两个之间的差距,你仔细地想想”
朱棣:“???”
啥子意思?
爹,你咋扯到了咱身上,这也太欺负人了。
好在朱棣如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天幕上,故而闷声道:“儿臣知道了。”
“九江,咱们先看看天幕,对于发生在建文年间的事,咱还是很想知道的。”
朱元璋温和地说,那副慈蔼的姿态,俨然是把李景隆当作成了自己的子侄,其态度中也有大力培养的意思。
“微臣明白。”
恭敬地回应一声,李景隆便悄然后退一步,与燕王朱棣站在一起。
在朱元璋看不见的角度中,李景隆和朱棣两人,相互交换了眼神,又十分默契地点头。
李府
一个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男子,一对摄人的目光,紧紧注视着天幕。
良久后,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实在让人难以想象,九江往后会有那样的战绩,这不应该。”
紧皱的眉毛又是舒展开来,李文忠这一次看向了皇宫的方向,就在一个时辰前,陛下派人将九江请进了宫中。
这个举动,是否是陛下释放出的一个信号,让九江以后行事小心谨慎。
因为与朱元璋有着较为浓厚的亲属关系,李文忠认为,单凭区区的天幕,应当不会使陛下记恨九江。
这一趟入宫之旅,以九江的能力,希望他可以挺过去。
大唐
玄宗时期
李隆基盯着李景隆这三个字,撇了撇嘴,威严的脸上尽是嫌弃。
这家伙,你姓什么不好,偏偏姓李,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不仅仅如此,你的后面居然还是景隆两字,与朕的隆基,有一个字的重复。
看看你所做的那些事,带领足足五十万的兵马,最后还是失败了,要不要这样没用。
其名字的缘故,李隆基对李景隆还是有着相当的关注,想看看此人的能力到底如何。
到头来,只能说大失所望。
一只洁白如玉的手臂习惯性地环绕在李隆基的脖颈,杨玉环靠在了李隆基厚实的胸膛上:“陛下,你这是?”
“爱妃,朕是在想,这李景隆就不配姓李。
拥有如此一个的姓,却连一件大事都没做出,丢脸!”
虽是说着话,李隆基手上的动作,依旧是没有停歇。
柔软无骨的美人在怀,但凡是个男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哪怕是那些没用的太监,他们在这一方面,还是会尽力为其想尽办法。
杨玉环诱人的嘴唇一张,发出令人留连的声音:“陛下,臣妾有一个想法。”
“说!”李隆基露出享受的神态,兴奋地回答。
“妾身认为,我们先前了解到的信息,是从姚广孝的事迹里知晓的。
这之中,可能并不是太过全面,我们正好再看看天幕,清楚这李景隆到底还做了哪些事。”
稍稍变换了姿势,杨玉环在李隆基的耳旁低声细语。
李隆基此时,就感觉是在一只猴子挠痒痒,强忍住那股冲动,轻轻地抚摸杨玉环的脸蛋:
“美人想要看,朕自然会应允。”
实际上,若不是最近太过劳累,李隆基是很想和杨玉环直接去做那种事的。
在李隆基两人的注视下,上方的天幕,逐渐是开始了新的变换。
【幼年时,李景隆便因其清秀的长相,以及爱好读书,深受朱元璋的喜爱。】
【有个小细节值得一说,李景隆的父亲曹国公李文忠,乃是朱元璋的外甥,双方的关系十分深厚。】
【诸多的要素加在一起,在对待李景隆的事情上,朱元璋一般都会显得尤为宽容。】
【其父李文忠逝去之后,为了有意的磨炼李景隆的领兵能力,朱元璋多次派遣李景隆前往大明的各地练军。】
【一番历练之后,李景隆的诸多能力,都是得到了广泛提升。
尚属年少的李景隆,就手握不少权力,得到朱元璋的重用。】
【从这些细微处,就是能够发现,或许李景隆并不是个真正的草包。
他在往后的日子,之所以会有“大明战神”的名号,其原因不是李景隆太过无能。
恰恰相反,他面临的乃是燕王朱棣,一个以藩王之身造反成功的帝王。
朱棣在领兵一道上的能力,除非是开国的几位名将,很少有人敢言,能够战胜朱棣。】
【从某个方面上来说,李景隆选择了向朱棣示弱,也是在以后做考虑。】
【之后的日子,洪武帝为了使朱允炆这傻子即位后的道路平坦,亲自动用手段将不少的武将尽数杀害。】
【也正是这一举措,使得大明往后的武将力量,大大的削弱。】
【等朱元璋驾崩后,培养了许长日子的朱允炆,终于是彻底地登基为帝。】
【而成为帝王的朱允炆,连丝毫掩饰都不愿意去做,便是开始下旨削藩。】
【对付的第一个,就是当时的周王朱橚。】
【派李景隆动用雷霆手段,捉拿所有与周王有关系的人,再把周王贬为没用的百姓。】
洪武年间
开封
朱橚放下手里的兵书,平静的眼神里,罕见地露出一丝凶狠。
朱允炆这个没用的东西,爹还在的时候,每次都做出一副仁善的模样。
一登基,便是这么地迫不及待,令人恶心。
倘若未来,还是朱允炆成为帝王,不论如何,我都要提前做好计划。
我还有医书没有编纂,绝不能提前死去,也不能让王府的无辜之人,因自己而遭遇危险。
宣德年间
正在房间里逗弄着蛐蛐的朱瞻基,扫了一眼天幕,就立即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呸!
建文这王八蛋,真不是个东西,就这么想要削藩,他有病吧。”
有关建文时期的画面,虽不是第一次放映,但朱瞻基每看过一次,总会在第一时间燃起怒火。
这家伙,真特么的不是个人。
“嘿,朕抓住你了。”
朱瞻基身体一动,右手一伸,敏锐地抓住了正欲跳跃的蛐蛐。
用一种享受地姿态平躺在地上,呢喃自语:“其实,说起来,以曹国公的能力,并不是个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