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羡鱼在他用魂力制造出的道路上缓步前行，手上凝聚出一面镜子，自来到斗罗大陆起，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打量着自己的全貌。
并不是他臭美起来了，而是发现一个令他十分尴尬的事。
“我真傻，真的。”
“这tm就是我。”
李羡鱼回想起自己小时候的照片，与镜中愁眉苦脸的人相比，除了整天疯跑有些晒黑，眼神清澈而又愚蠢了些，以及头上多出破碎面具，再没无其他差别。
“一白遮百丑，气质改变一个人，还真就如此。”
李羡鱼一边叹气，一边散去手上的镜面。
“所以，身体一直都是我的，那么问题来了，到底是夺舍虚，还是虚夺舍了我，这是一个问题。”
“系统，你其实就是记忆里里的那头虚鲲对吧！”李羡鱼肯定的说道。
什么系统代打，不就是借用虚的力量吗？所谓的任务、时限，不过是逗他这傻子玩的。
至于武魂、魂环倒是好解释，斗罗大陆有斗罗大陆的规则，入乡随俗一下，倒也正常。
魂力等级，魂环年限，这些都可以用神力、信仰之力等高级的能量转换。
来自死神世界的灵力显然也是高级能量，摸清楚斗罗大陆的规则后，转换一下那不是轻轻松松。
头上破碎面具表明，系统至少是破面的大虚，加上放出的画面中，死神、灭却师都还未成体系，或者说他们都还不叫这两名字，那年代就想相当久远了，甚至可能是在灵王诞生之前。
李羡鱼越想越觉得合理，心中的疑惑也更盛，还是那几句话，系统想要夺取身体的话，没必要搞这么麻烦。
单就系统掌握的力量，他这条咸鱼有什么翻身的机会，而且虚没身体又不会死，要身体干嘛？
【不是。】
“我不信，除非你说，你干嘛～～哎呦”
【……】
李羡鱼已被拉入“黑名单”。
“果然，你也是小黑子。”
李羡鱼嘴角上扬，简单一番试探，就探出底了，系统这逼如果不是读取过他记忆的话，那就是一个答案。
那么一部分疑点就能解释得通了，接下来就看系统想干嘛了，到底是要双赢，还是“双赢”。
只要大运不是对方做的，命还给对方也不是不行。
似乎是察觉到李羡鱼的决心，系统又暂时将李羡鱼拉回“通讯录”。
【我永远不会伤害你。（御姐音）】
嗯！李羡鱼微怔，一句卧槽几乎要脱口而出，眼睛快速闭合到只留一条缝隙，让人无法透过眼睛探究他内心的想法。
好一会儿，李羡鱼声音响起，“但愿吧！”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
【～～】
“不用了，就如你所说，真相要自己发掘才有意思。”
李羡鱼直接阻止了，虽然前面的分析解决了大部分疑问，但并不代表一定如他所想，与其考虑那么多，不如过好当下。
“面板什么的改一下吧！”
【好！（御姐音）】
李羡鱼捏了捏鼻子，“要不改回机械音吧，你这，我不太习惯。”
【你会习惯的！（御姐音、怒）】
“……”
环境不可能适应你，要学会改变环境，可惜李羡鱼现在做不到。
【宿主：李羡鱼】
【年龄：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