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东没当场暴走，倒是不让李羡鱼意外，毕竟之前明里暗里拿千寻疾试探过几次，可以说比比东心性见涨。
但看她的样子，还挺认同是什么鬼，白月光不白了？
李羡鱼也有些惊讶，他也一度认为，比比东之所以对玉小刚念念不忘，跟千寻疾的助攻脱不了干系。
试想在无边黑暗之中时，稍微一点光亮，就能让人飞蛾扑火，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多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
所以，才说千寻疾傻叉，一通操作下来，自己里外不是人，还给玉小刚捧上神坛了。
不过，现在看来，比比东居然有些看开的模样。
李羡鱼表示不懂，但大受震撼，这比比东，味不对啊！
随着他介入的加深，世界线跟原著的差别渐渐显现，并越来越大，先知先觉的优势，也将越来越小。
比比东的脑子好了，千仞雪窃国的阻碍也基本扫除，原著那些计划，极有可能提前。
不，是肯定会提前，大陆的安生的日子不多了。
而且都还是他直接造成的，不过要是能重来，他还是会坚持选择。
时间紧，任务重，李羡鱼也没心思与比比东继续纠缠了，果断开口问道：
“不知东姐，这第二件事为何？”
“羡鱼，姐姐失态了。”
比比东从记忆中走出，调整了下心态，冲李羡鱼笑了笑，恢复了属于教皇的姿态，一脸肃穆的说道：
“第二件事，是关于法外狂徒烧——张三。”
正题，终于来了，李羡鱼默不作声，微微点头，摆出一副倾听的模样。
比比东目光轻轻扫过，继续说道：“与杀戮王国的大战在即，有这么一号人物在后方，实在让姐姐我放心不下。”
李羡鱼当即就不乐意了，几个意思？正义执行还出问题啦？
不就是手法简单粗暴点，现场有些少儿不宜吗？不就是事后往各大报刊投稿，将受害者罪行公之于众，没给各大势力留脸吗？
嗯～仿佛还真挺严重的，毕竟打的是魂师这个群体的脸，以前大家关起门来，消息就在小圈子流通，没啥大问题。
可自从大众报流行开来，一些上层默契就被打破了。
值得一提的是，斗罗大陆是存在报纸类似的东西，不过都是贵族、魂师也就是上层的玩意，并且不成体系，地域特性很浓。
后面为何会出现大众报这种东西呢，还要说到当初围绕雪清河、李羡鱼的谣言。
应对平息那场，以及之后的谣言，可是好好锻炼出一批人才，人数不少，都去搞情报显然不现实。
于是，在李羡鱼的暗中扶持出谋划策之下，又背靠天机宗，采取赔本赚吆喝的策略，成功抢占市场，俨然已经成为了覆盖天斗所有大城市的庞然大物。
为天机宗的发展提供的助力，李羡鱼都完全没想到。
怪不得灯塔国喜欢搞那些有的没的，新闻学魅力时刻，是真他娘的好用。
李羡鱼开口道：“据我所知，这张三不算堕落魂师吧。”
比比东瞅着李羡鱼脸不放，想看出点什么。
“我知道天机宗跟他之间，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你能保证他没堕落吗？那些贵族虽然该死，但张三的手段，跟那些被杀气冲坏脑子的堕落魂师，有何区别？”
区别嘛，当然是……好吧没啥区别，堕落魂师为了提升实力而杀，他为了不吃牛肉而杀。
虽然这么想，李羡鱼可蠢到老实回答比比东问题，无论回答是与否，都表明天机宗跟张三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