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梦境终究是短暂的。男士渐渐感受到一股微妙的变化,仿佛梦境的边缘开始模糊起来,他的意识逐渐返回了现实。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仍躺在床上,周围一片寂静。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不确定这究竟是梦境还是他曾经拥有过的记忆。他试图回想起梦中的场景,但那些画面却在他的脑海中渐行渐远,如同一抹飘忽的烟云,不再清晰可辨。
男士静静地躺在床上,沉浸在短暂的迷惘之中。他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个梦境,它是一种幻觉还是过去的回忆?
……
……
深夜。
廷根郊外,一栋有着暗红色的烟囱,包含青碧草坪的房屋。
时间已经来到了七月中旬,花园中种植的花草正在怒放,此刻正是它们最美的时候。
煤气灯早已熄灭,透过绯红的月光可以隐约看到,卧室的窗户后摆着一张书桌,上面摊开着一本普普通通的笔记,旁边是一支古典的羽毛笔,但书桌上却没有放置墨水。
忽然,这笔记本旁的羽毛笔以一种诡异的角度站起,即使无人握住,仍自行的来到笔记本之前,在如轻纱般的月光的照耀下,羽毛笔自行在笔记本上书写了起来:
“邓恩·史密斯体内魔药的消化进程正在加速!才短短一晚!用‘明显好转’来形容他的状态也显得非常保守!”
“他竟然掌握了‘扮演法’!”
“邓恩·史密斯竟然在扮演‘梦魇’!”
“在邓恩·史密斯与克莱恩·莫雷蒂讨论黛妮·西蒙妮的例子时,他明明还不知道‘扮演法’!”
(羽毛笔写下了一行又一行的文字,然后又重新划掉。)
“不,提醒邓恩·史密斯的不是克莱恩·莫雷蒂。”
“提醒邓恩·史密斯‘扮演法’的……可能……可能不是人!”
“阿勒苏霍德之笔感到无所适从!这怎么可能,一个非人的存在提醒了邓恩·史密斯?”
“这个,不,这位非人的存在有可能是可怕的、未知的、伟大的存在的眷者吗?”
“果然可怕的、未知的、伟大的存在一直都在注视着廷根市!”
“非人的存在提醒了邓恩·史密斯?”
“会是神话生物形态的存在吗?”
“可怕的、未知的、伟大的存在的眷者是一位可以自由使用神话生物形态的天使?!”
……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映在张伯伦的身上,将房间染上一抹温暖的光辉。
他站在鹦鹉汽水的站架前,轻轻打开食盒,将新鲜的种子粮倒入。
“早安,汽水。”张伯伦说道。
鹦鹉汽水欢快地扑动着翅膀,一句清晰而清脆的声音响起:“谢谢,主人,今天的任务是什么?”
“帮我观察一对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