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老!”
柳元戎抬头,眼神犀利而冷冽的看向他,不加掩饰的愤怒杀意,让李两天都有些毛骨悚然。
“我父亲早年因宗主大人提携,自入宗之日,几十年如一日尽职恪守,效忠宗门,从无二心。他地位不高,实力不够,可是历代外门弟子哪一位不尊敬他?不钦佩他?为宗门培养诸多弟子,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这些年的白凤山他从未缺席一次,纵观外门内门有几人做到?”
“执事长老谁不会贪婪敛财?以行事自身权力保护或针对弟子,几乎是不成文的规定,我父亲可曾做过一次?”
“我不懂事,往日里给他老人家添了不少麻烦,大家骂我我全都接受,但是他可曾针对过任何人?不说屡做好事,外门谁没有受过他的人情?在场这么多弟子,执事,长老,我想你们最清楚!我混蛋,但我父亲是好人!”
“如今他年迈,自觉身体日渐衰败,今日思念亡妻心切,告假离开,就是狂傲自负?就是给宗门抹黑?就要剔除长老身份?”
“赵长老,你他妈的还是人吗!”
柳元戎毫不客气的输出辱骂,让周围的所有人都震惊的倒吸冷气!
这家伙真狂啊,连赵长老都敢骂,一点活路不给自己?
虽说大家都震惊,但都暗暗竖起大拇指,直面挑衅执法长老,这份勇气就值得钦佩!
真是够疯狂的!
赵两天勃然大怒:“大胆李雍丹!你敢当众辱骂老夫!你还有没有一点规矩和素质!”
“我例行公事询问你消失半个月的缘由,你却怀疑我栽赃,如今还辱骂我,我看你分明就是不想干了!”
柳元戎冷笑道:“执事身份而已,你如果觉得我不配,取走便是,我不在乎!”
“只是,你羞辱我父亲,我就要骂你!”
“难不成你父母被人凌辱扣帽子,你不生气吗?噢!”
柳元戎故意拉长音:“赵长老自幼孤儿,没有父母,实在遗憾。倒是我强人所难了,你又怎么会理解呢。”
“你!”
赵两天脸色阴狠,满眼怒火的咬牙切齿。
平日里从未有人胆敢不给他面子!
谁见了不是瑟瑟发抖,毕恭毕敬?
今日这厮大庭广众之下驳自己面子,疯狂挑衅他的权威!
简直恨不得直接杀了他泄愤!
怪不得陈儒恩想要将他们父子俩挫骨扬灰,赵两天只觉得他们真该死!
“你什么你!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诬陷栽赃我,你指望我好言好语的对你?”
柳元戎冷哼一声,眼神冷厉凶狠:“宗规规定,外勤执事,必须上报所有花销,但没有规定汇报每日行踪,我没有必要跟你汇报!”
“质问我和我父亲之前,那么请问陈儒恩身为执法长老,无故消失,触犯宗规,为何不怪罪于他,找我何干?”
“难不成就因为我和他起了几句冲突,就判断我是凶手?真是天大的笑话!证据呢!没有证据就想栽赃陷害,就想凭空捏造?那我一句口嗨草拟吗,就是事实吗?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如果你真要问我这几天去了哪里,我现在也可以告诉你,我去……了!”
柳元戎冷笑一声,口型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
但是中间的三个字口型,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刹那间,全场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