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晔既有能力对付刘自安,自然不能叫这人好过。
谢云晔衣袖下拳头用力攥紧,浑身冒着冷气。
“本地知府竟这般纵容儿子!”
在谢云晔脸色难看到极点时,刘自安已经从外面一脚将门踹开了。
他身后还跟着一干仆从喜婆等人。
见到谢云晔,刘自安愣了一秒,随即怒火中烧。
“好啊,本公子说你们为何不肯嫁,原来私底下竟有了姘头。”
“看着冰清玉洁,高不可攀,原来也只是个浪荡货色!”
“私底下被人玩烂了吧,若早知道……”
这人话还未说完,谢云晔便一把拿起桌上的佩剑,拔出剑鞘,朝着刘自安的脖颈上刺去。
谢云晔行军多年,身手了得,一切发生都在须臾之间。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甚至刘自安本人也仍然有些茫然。
谢云晔的剑就抵在了他的脖颈,鲜血已经顺着脖颈流下。
“老头,好臭!”
阿禾嫌弃的捂住鼻子:“他怎么这么大还尿裤子,不知羞。”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尿骚味,刘自安此刻根本顾不上难堪。
“这位豪杰,求您饶了我吧。”
刘自安抖若筛糠:“我爹是本地知府,只要你放了我,你想要什么我爹都能给你。”
“我不知这两位女子是您的人,若是早知道,我我我……我绝对不敢招惹她们。”
刘自安好色,在本地横行霸道,平日里无恶不作,也丝毫不加以掩饰,手段直接又粗暴。
但这并不代表他傻,他只是不将蝼蚁放在眼中罢了。
如今感受到谢云晔的杀意,刘自安瞬间便老实了。
谢云晔冷冷一笑:“晚了。”
“杳杳,你转过去。”
随着谢云晔温和的话音落下的,还有刘自安凄惨的痛呼。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
他痛苦蹲下身去,脸狰狞扭曲捂住衣袍。
“少,少少爷!”
其他人都吓傻了。
他们以为听到少爷的身份,这人会有所忌惮。
可他就那样将少爷割掉了。
他们家少爷,成,成了太监了!
完了完了!
大人知道后,今日他们这些奴仆也全都活不成了。
“脏了我的剑。”
谢云晔面无表情望着刘自安,声音极冷,看在此时被吓破胆子的刘自安眼中,俨然一副活阎王的模样。
“我,我爹绝不会放过你!”
“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刘自安此刻已然崩溃,他怎么能是太监!
他到现在一个儿子没有!
若他成了太监,他一定会被他爹放弃!
他这辈子就完了!
他也再不能玩女子!
他完了!
“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但刘自安只能嘴上放狠话,他痛的已经不能起身。
刘自安的奴仆们已经有人去偷偷报信。
谢云晔看在眼里,但并未阻止。
他只是转头看向孟锦月:“杳杳,要不你们先进去等我?”
谢云晔有些后悔就在院子内动手,不仅脏了剑,也脏掉了院子。
空气中也都是血腥味,还有尿腥味,十分难闻。
孟锦月摇头:“阿晔,无事的,我没这么娇气。”
谢云晔点头:“好。”
看着他们这边没有继续的意思,刘自安的奴仆甚至想背着他跑。
谢云晔冷眼回过头,目光凌厉:“谁都不能走!”
“我我们家大人马上就会来的,你你们一定死路一条。”
这是刘自安身边自小到大的奴仆。
谢云晔如今就是在等着人来。
本地知府他认识,对方也知道他。
他是祖母娘家的表侄,和谢家算是远亲。
国公府的远亲,放在京城外也算了不得的关系了。
这人凭借着这层关系,坐上知府的位置,竟这般为非作歹。
如今还差点害了孟锦月。
这样的人在谢云晔眼中,早已成了死人。
至于刘自安,叫他死实在便宜了他。
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险些伤害孟锦月的人!
他要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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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我还在写(>_<)不好意思,今天真的头疼(>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