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很多。
哗啦啦一大批车队。
在路口停下后接二连三开车门往外蹦人。
当先下来的是一群身穿统一制服的人，有点像研究所里的士兵，又有点细微的区别，没那种英勇的气质。
那群制服人员来到超市门前拍了拍门，疑惑地讨论着怎么关门了难道果真畏罪潜逃？又让旁人打电话查监控之类。
过一小会儿。
似乎是发现没什么危险。
后方的车辆也下来一群人。
这群人的穿着就不那么统一了。
五颜六色各种样式都有。
为首的是一队西装革履的壮汉，簇拥着一名中年人，旁边还跟着一个染白了头发的小青年。
卫轩看到那个白毛青年的瞬间就认出了对方。
正是先前来超市打砸的混混之一。
不止推倒货架随意吃喝还砸碎玻璃抢夺贵重数码产品。
甚至在最后逃跑时有意无意撞翻同伴独自逃生。
这其中当然这有卫轩故意放他走的原因。
但另一方面也能看出白毛青年的人品。
没什么好说的。
去而复返，多“自愿”的好人啊！
卫轩让系统测了测距离，正好够，于是直接用【神交】连上白毛开始吸取精神能量。
只一瞬间。
白毛的脸色就变得比他头发还白。
整个人像抽风了一样抽搐倒地。
短短几秒就没了动静。
周围人吓一大跳。
有上手搀扶的，也有慌张躲开的。
西装革履壮汉们第一时间护着中年人向后退去，中年人示意一名手下上前查看白毛的情况。
手下还没来得及靠近。
白毛就像一个泡沫那样消散在了空气中。
特别环保。
一点污染都没留给这个世界。
诡异的画面惊呆了众人。
唯独被壮汉护在中心的中年人眼中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超市门口的制服人员返身回来查看，也是正巧看到了白毛消失的画面。
几人面面相觑。
连忙掏出手枪向四周警戒。
同时口中大声警告道：“出来！看见你了！”
卫轩才不傻。
真看见就不会四处张望了。
但他也没继续用【神交】连接其他人。
一方面他不清楚其他人是否也像疤痕青年这帮人那样乐于助人。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在卫轩的计划里，元意识还是有点用处的，要留着跟主意识配对生小孩。
如果吸空减员太多，就有点固泽而渔杀鸡取卵的感觉。
因为元意识本身的精神能量实在太少，蚊子腿也是肉的前提是蚊子自己不想活了，死了浪费不如吸收掉。
倘若蚊子想活呢？
不止想活甚至还愿意主动配合卫轩做实验，与主意识一起延续香火呢？
那就不能随便【神交】把人给吸空了。
不礼貌。